顾锦夏叫得更浪了,明知帐篷里的两个男人都醒着,她只是掩饰性地压着嗓门,叫出的节奏却是此起彼伏,只怕此刻若是有人从帐篷外经过都能隐约听到零星的女人呻吟。

简宁更加笃定顾意秋已然醒来,就顾锦夏这般放肆劲儿,绝对是仗着和她有奸情的哥哥不会来戳破她的好事,才敢如此浪荡。

想到自己就像是这对兄妹之间的玩具,被他们自以为是地玩弄于股掌,简宁就克制不住心头火气。

他掐住女人羸细的腰肢,就像掐一支柔软蓬蒿,耻部用力蛮横向上钉去,一点也不在意弄出的声响是否会被顾意秋听见。

鸡巴撞穴的闷声砰砰砰听在男人耳朵里就是挑衅,高频的顶插使肠道肉壁都在跟着发抖,套弄手指的节奏乱了脚步。

黑暗中男人的眸色比夜还深沉,他也不顾手指的搅动是否会被一壁之隔的鸡巴察觉到了,直接探入三指,也不管小屁眼能否跟得上节奏,就那样疾风骤雨地捣插起来。

简宁立刻察觉到异样,阴道外面有硬物凶狠抽送,将壁腔按压在他的鸡巴上面,宛如在无声宣誓主权。

简宁咬牙,好一对顾家兄妹,原来在他闷头肏着穴的时候他们早不知何时把后面也给插上了。

他闷气并不挑破,只是加劲狂干女人的宫口,龟头撑得子宫不停歇喷水变形。

即使两个男人彼此已经心照不宣,但就像是一种无言的竞争,似乎谁先戳破这层窗户纸谁就输了一般。

两个男人都在她穴里发狠较劲,顾锦夏前后穴肉都绞在一起,扭得死死的,她全身布满香汗,混乱间眼前发白也不知前后穴究竟哪个先去了。

高潮后她大口大口喘息,忽然提气悬起屁股,卟卟男人们的手指和鸡巴掉出穴外。

顾意秋愣了愣,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简宁的鸡巴骤然失去小穴,无措地在空中弹晃,这时女人却俯到了他的腿间,一张口就把冒着热气的晃动鸡巴头吃进嘴里,咂咂裹吸着来了个深喉。

男孩从唇间轻轻吸气,而男人那边,丰软的两片圆屁股却杵在了他朝天的鸡巴上面。

女人像是恶意报复他俩刚才在自己身体里较劲,明知道这根粗鸡巴好半天没人理会早就难耐得不能行,却愣是用湿黏的裂缝在龟头上来回磨蹭,一会儿龟头挑开阴唇像是即将钻入逼洞,下一秒肉脑袋就被蹭到了张翕的菊眼上面,小穴眼夹着伞尖一吸一吸就是不肯给它进入。

顾意秋额间绷满了青筋,这小妮子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他忍不住自己把鸡巴挺送进去。

那他就满足她!

铁铸大掌强势地抓住臀上软肉,顾锦夏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往下一带,噗嗤粗长惊人的鸡巴就捅开她才被用过一次的后穴深深串了进去。

“唔”嘴里塞满鸡巴的顾锦夏发出被堵在嗓门的淫叫,喉咙里的龟头让气流震得麻痒,抖缩着往她喉间吐出一口鸡巴水。

顾锦夏被迫赶紧吞咽,她的屁眼被撑得快要裂开,嘴巴也根本合拢不住,长串的津液从发酸的嘴角垂下。

两个男人可不顾她前后都被撑炸的狼狈,在黑暗中都不说话地使劲侧腰挺插。

顾锦夏的下巴被简宁的精囊不断向上拍击着,口水和鸡巴上黏着的穴水拍得她下颌一片狼藉,她的呼吸被进出的鸡巴堵得无法连畅,喉间时而溢出小声干呕。

顾意秋听到这些干呕就发恼,他尽心呵护的妹妹,从初中起就是在他照看中长大,如今却吃别的男人鸡巴吃得这么狼狈,岂不是在告诉他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其实就是一个欠肏欠插的浪荡货,根本不值得他的怜惜?

男人骨子里的凶狠爆发,他把自己巨粗狰狞的阴茎像肏飞机杯那样无情恣意贯穿,肠道里如下雨般那样拼命分泌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