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握住了肉棒留在外面的大部分,上面怒发冲冠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在他手心摩擦着,明显凸起的触感滚烫得他的手心无所适从,从背后看去,像是阿贝多因为进入无门,只能欲求不满撸着进不去自己体内的东西,满心渴求地感受着它能全部进入自己的身体,好好的捣弄自己一般。

“真不愧是学者。”

我由衷地发出感慨:“哪怕是用你的小穴衡量,对数据也是极端的敏锐啊。”

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少年的躯体怎么才能把这个东西全部吃进去,阿贝多含混不清的意识中除了恐怖,竟然有一种隐隐的渴望

就这么冲动地坐下去,将这个大宝贝含进身体的最深处,不管不顾地玩弄。

“不…不用全部进去。”

阿贝多的喉咙咕哝了一下,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紧紧绞着肉棒,咂着嘴,口是心非地贪婪吸允。

他喘了一口气,试图拉回自己理智:

“那个地方…很浅…嗯…嗯…只用手指就可以够到了。”

真是的,我应该夸赞他的身体吗?

不愧是完美的原处之人,就连前列腺都长在了最完美的地方,只需要进入穴口约5厘米的地方,就能够轻易地抵住一块凸起的软肉碾磨,很明显的感觉着湿热的内壁包裹着我紧缩的抽搐感。

作为主导者,阿贝多能够轻松的找到自己理论上最快乐的地方,计算好角度,上上下下的起伏,确保每一次都能精准的顶到自己前列腺上,在最短最高效的时间内,有技巧地收缩后穴,运用自己高潮后湿热的甬道,让钉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快速的达到高潮,最能节省时间最有效率的测量出肉棒各方面的实验数值。

本来冰冰冷冷的的实验理论与实验过程应该是这么制备的……

只是出现了一点超出实验控制之外的变量。

那一块软肉很明显湿透了,可怜可爱。

我只需要肉棒小幅度地碾一下,就可以感觉到少年的腰肢酸软的塌陷;黏着那一处轻轻的近乎亵玩的点击几下,就能看到他眼中泛起雾一般浅薄的泪光;剐一下,就能听到他受不住刺激后啜泣般的呻吟;顶着绕一圈,他脚趾舒服地卷起,下半身全部都酥麻了。

阿贝多终于控制不住了,一失手,整根肉棒彻彻底底的全部都吃了进去,被重力鲁莽地挤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整根阴茎都挤压着敏感点碾磨了一路,从所未有的绵长刺激将阿贝多的骨缝都刮得酥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