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小脚一边冷笑道:“连血都没有让我见到,就幻想着让我交出来。你们愚人众的家伙都这么天真吗?”
“哦,你想要见血呀?”
散兵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交换了一下大腿。
我的喉咙动了动,人都有点傻了。从我依下往上的视角看去,每次当散兵交换交叉大腿的那一瞬间,就能从他短裤中瞥见腿间诱人的风景。
白得透明,还带着健康的粉色。毛发稀稀疏疏,只有可怜的一点,就像是冬天的芦苇,什么都掩盖不住。反而透过芦苇,能让里面隐藏的鸟雀更具有生活的气息。
他晃悠着两条小白腿点了点旁边的盆子,那是早就准备好的一盆狗血。
当他的脚尖重新从盆子里伸出来的时候,血液一滴一滴顺着他完美的指甲缝隙滴落下来,给他玲珑剔透的脚趾涂满了鲜红蔻丹。
他的脚尖继续向下,灵活地拉开了我的裤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夹在上面,偶尔还会用脚趾的指尖滑一滑顶端的缝隙。
大红色的指甲在白软的小脚上对比越发分明,红色的指甲油从古至今一直都带着某种暧昧的色彩,尤其是这只软腻的小脚正搭在硕大的阳具上灵活地摩挲。一只脚踩不住了,还会时不时地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