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沉浸在迷茫中不知所措地喃喃自语,突然,他被点醒到问题的关键醒悟了过来:

“喂!我一个大好的单身青年,也不是什么冲哥,你突然说我怀孕…你是庸医吧!”

破案了,一定是这样的!

比起他怀孕这种惊悚的事情,他明显更愿意相信对方是诊断错了!

老医生用一种包容夹杂着怜惜的目光看着他,看着他无比抓狂加火大:

“你也不能24小时都睁着一双眼睛啊,有人在你睡觉的时候对你做过不好的事情…比如睡奸什么的…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你还不如好好的回忆一下,谁有可能是这个孩子生理上的父亲。”

达达利亚坚定拒绝地摇了摇头:“没人有这个能耐在我没法察觉的情况下接近我。”

“我的身体肯定是因为其他的毛病。”

他期期艾艾地伸出手,抚摸着自己露在空中凉凉的肚子,然而不自觉地手法轻柔极了。

“我只是乱吃东西喝了凉水,导致的水土不服吧?”

“你看这颜色,也许是脓呢?说不定是脓水呢。”

达达利亚真的在努力拒绝,尝试找各种借口说服自己。

“初乳的颜色的确会比后面的颜色浓稠一些。”

“好吧,不管怎么样,病人如果始终不愿意面对病情,也会让医生很苦恼的。如果后面的乳汁能排出来的话,想必更能说服你吧。”

达达利亚可爱的小表情都惊恐了。

“不会要吸出来的吧?”

达达利亚绝望的捂住了脸,浑身颤抖地问道:

“就像那些婴儿吸食母乳一样吸出来吗?”

不管吸不吸得出来,这都很恐怖啊!更何况他只要想到乳汁是怎么被吸出来的场景,脸都要绿了。

“不不不。”

虽然我也很想这么做,但是这样就太直接太下流了,关键是这种事情之后随时都能做,但是现在关键是要玩其他的。

我遗憾地连连摇头,脸上写满了正直:

“我可是很正规的医生,你也总不可能让我一大把年纪的人给你吸吧,我当然还有其他的办法。”

达达利亚为自己在那一瞬间对医生感觉的质疑和愤怒而暗暗羞愧。

指控!太过分了!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涩情!

我凑了上去,安慰地吹了吹,看到可爱的小红豆随着我的吹动冲着我疑惑地歪了歪头,无声地笑了笑。

真可爱啊,想必用狗尾草逗一逗挠一挠,它的反应也会像用逗猫棒逗猫咪一般有趣吧。

我找到了几根银针,让他们竖立着,从乳根穴向乳中方向沿皮透刺,浅浅地扎在乳尖尖的缝隙里。

啊,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给他把乳孔打开呢。

吸奶以后随时可以吸,但是这样的场景就只有现在的机会难得一见啊!

细细的银针像是落在粉嫩嫩荷花上的蜻蜓,随着植物的呼吸,乳尖尖的点动让它在上面以肉眼难以探查到的幅度细微地扇动着翅根。

联想到古人诗词里的浪漫情怀,这幅画卷当然是极美的,是植根于文化灵魂中的诗情画意。大名鼎鼎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就连小儿辈都能吟颂。

而且蜻蜓点荷,比起那些单花单柳等静态的风景,更美妙的是,这种动态的美感轻易能让大家在自己的脑海中勾画出一种蜻蜓用细长的足紧紧抱附住荷花尖尖、不断的煽动翅膀才能维持自己身形不要坠落的互动之美。

当然,如果你联想到现实中的话,也是极美的,挺立红肿的乳尖尖上带了情趣用品,忍得住的都是太监。

如果乳尖上挂铃铛只是为了听个声,那么乳尖上点银针就是在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