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的发旋。

“怎么了,这里痛吗?”

老医生老态龙钟的外表和尽职尽责的问候,能让每一个质疑手指与肌肤接触过于亲密暧昧的人心生愧疚。

“没…没什么。”

达达利亚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他的面孔上有些红意,只是强行撑着罢了。

“好了,接下来让我看看乳头。”

我检查好了,直起身,一双眼睛格外炯炯有神地盯着他胸口的凸起。

只要想到接下来就可以欣赏到的美景,是个人都会难以忍受欲火焚身。我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音,试图让它不至于沙哑得太过于突兀。

达达利亚不自在地用手半掩着胸口,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作出如此羞答答的儿女情态时,又忙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

拜托奶环的福,将胸型塑造得鼓鼓的,像是胀满了乳汁的胸口,格外让人想必也能让嘴满意。托奶环只被解开了一部分,单薄紧绷的衬衣就再也托不住鼓胀胀的胸口了。

两个红点正好从缝隙间若有若无地向外窥看着。我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它就不安分地从衣角里冒出墙来,饱满地蹭着我的手心。

乳头的外貌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将自己暴露到了我的面前。

它肿胀着,像是花苞吸满了一晚上花露,在滋润后更加容光焕发。只需要风轻轻地吹一吹,花苞就会随着风微微地摇曳。现在没人采掘,它却只能藏在衬衣后挺立着,孤芳自赏地炫耀着自己比其他花苞更加美丽的容颜。它的乳晕也比旁人更大更红,像是大朵绽放开的花瓣,暴露在人的视线中似乎也更加的敏感。

老医生应该是老花眼500度加,稍微隔着一点距离就看不清晰东西,人都凑得更近了。

这是远比刚才亲密到冒犯更加得分进尺的距离,仿佛是昏黄的路灯下,四处寂静无人之时,与自己距离不断拉近的鬼影一般。

过于贴近的距离,能够让达达利亚明显感受到胸口铺面而来的温热吐吸。

乳头尚未经人事,对于情色的经验格外的青涩,像是刚刚进入社会就在酒桌上,就被一个挺着肚子的油腻中年大叔突然拉住了被迫面对残酷的py现实一般。

它只能眼睁睁、仓皇无措地看着这个白苍苍的脑袋凑到自己面前,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自己,只要跨过了那一线之隔就能凑上去完全地将自己包裹住吸允。

我近乎放肆的贴着它询问道:“这种症状持续了多久了。”

达达利亚竭力弯着身子,感觉自己的思路都被对方这样突如其来的奇怪动作乱搅得一塌糊涂,费了好半天功夫才回想起来:“大概有6周吧。”

一股少年运动洗澡后清爽的水气萦绕在鼻息间。

不愧是水男人。

就连乳尖都是这样的水嫩。

小小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完全不像他的主人那样阳光大方,羞涩得泛起一点点的粉色,在注视的目光下越来越深色硬朗。

它在白发头颅的巨大阴影下被衬托得格外娇小,在面临相比它宛如台风一样剧烈潮湿的热气喷吐中,只能孤零零瑟瑟发抖地抖动。

我皱了皱眉,对着它不客气地喷着气,好像每一个字都像季风是能将柔弱的它给吹倒一般,却又像它的主人一样格外坚毅地重新挺立起来:

“都六周了,你也不来看,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达达利亚知道自己不占理,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手一直不自在地试图举起掩盖住又放下,耳根的粉色一直都没有机会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