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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眉眼之间天生的风情,让他哪怕是看着一杯酒,一个死物,也总是能含情脉脉。
更别说用这种眼神看人了,能把男人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当场就把这魅惑人心的给办了。
所以说人沉迷于声色也是有道理的,当然仅仅一副皮囊不过是感官上的刺激,这种给人视觉观感的双重享受,更是让人在心灵上得到满足。
我满含着笑接过酒盏,微微倾斜地对着麦秆的另一头,像是漏斗一般,将一盏煮好的清酒缓缓地倒入。
外面竹笕的流水,伴随着后面“汩汩”的水声。
麦秆被饱满地充实了,温和地膨胀开,极其妥帖地贴着肠道,还带着麦秆自身酥酥麻麻的、轻微的刺激磨痒。
秸秆这种东西有很多的小毛刺,过敏的人皮肤一旦接触,身上就很容易起一堆密密麻麻的小红疙瘩,奇痒无比。光是想象它接触了娇嫩又挠不到的肠道肌肤,在心理学上起来的红疹更是骚挠得无比刺激,加上膨胀的水流,逼的人就要失禁一样。
虽然我忘记了它的学名,但是这种心理上起来的瘙痒只能靠着人自己的心理调节,光靠挠是去不掉的。
绫人伏趴在地上,听着一盏热酒被尽数灌入,埋着头,将双眼埋在掌心中,只能从细碎的长发间隐约看到粉色的耳珠。
这肉洞就跟无底黑洞一般,一盏酒还远远不见底。
我拍着他的浪臀,肉浪伴随着水声,像是海里的浪花一样摇晃:“你这可真是个能开大饭店的主。怕是不喝满三海碗都要拦着客人睡在里面不要过岗的。”
“再捧一盏来,烈酒正好配美人,神里家主可不要自己先醉倒哦。”
肉洞连同褶皱边缘都被酒水撑得肤色透亮,透明的肉色伴着水光更加妩媚动人,比胖得肉嘟嘟摇摇晃晃的小白猪肚子更加可爱,又比剥开的白生生的肉更加透明。
我仔细地观赏了一下,笑道:“你怎么嘴角长了一颗痣,这里面也长了一颗,比嘴角的还更加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