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乱窜着,带着枝头茂盛的桃花仿佛被恼人的清风雨水纷纷打落一般,沾了水,在白腻的腿根撒满了花瓣。

只有一句极美的唐诗才可以大致形容眼前的景致醉眠芳树下,半被落花埋。

“不行,这个看来还是太短了。”

鹿野院又从瓶中取了一根最长的花枝。

这枝桃花有二尺来高,旁有一横枝纵横而出,约有五六尺长,其间小枝分歧,或如蟠螭,或如僵蚓,或孤削如笔,或密聚如林,花吐胭脂,香欺兰蕙,令人称赏。

这次他学了教训,生怕掰断又进不去曲径幽深处,只去了扎人的细枝细刺,留下的主体看起来就像一只雄鹿的角。

这一次的鹿角粗壮多了,与前面一次的经验相比之下,简直就像是将开胃的清粥小菜一下子换了噎死人的大鱼大肉重油重盐。

处经人世的小穴一下子就要承受这么大的刺激。一点点皮肉怯生生地探出脸向外张望着,暴露在空气中,在这么大的炮火胁迫下,瑟瑟发抖地打着哆嗦,害怕得好似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让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都有了别样的解释。

鹿角越是兵临城下,一种要强迫打开身体的恐怖引得桃花在枝头微微颤抖。

鹿角动作生疏地扒开洞穴,顶起了皮肉,随着身体被鹿角一点一点地打开,鹿野院呼吸急促,眼眸浮起了一层迷蒙的水光,好似打落了桃花的雨水扑簌扑簌的滚落下来。

单留在外面的花枝头繁茂,像是一小段迷你桃花林一般郁郁葱葱,要去拜访的山中高士正隐居了数十年。

复前行,穷其林,鹿角就突然顶到了一个地方,鹿野院猝不及防,从鼻尖泄出了一声甜腻的鼻音。一只纯洁的小鹿,腰肢一软,就倒在了榻上,有力无力地扑腾着小腿,目光茫然无措地注视着屋梁上熟悉的横木。

“什么感觉…我的身体…怎么这么奇怪…好舒服…”

鹿野院两条笔直的小腿打开着,任由雄壮的鹿角在腿间进进出出,里面时不时啜泣着“咕哝”一声吞咽进去,他的腿筋就跟着抽搐一下,磨得白嫩的大腿内侧水光莹莹。

肌肉痉挛着,刺激到了悬悬欲坠的极点,身体就像紧绷的琴弦,似乎随时一个小小的契机,就能将他绷断了发出刺耳的尖叫。他的身体像水里跳起的一条白鱼一样,突然又猛烈地颤动起来,双腿既承受不住了想要并起绞动摩擦,又被快感刺激得只能软软地摊开在床榻上。

鹿野院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良久,他溢出最后一段气若游丝的哭声,全身瘫软地倒在榻榻米上,身体乖巧地蜷缩着,在高潮的余韵中,孤单地环抱着自己,呈现出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保护自己的姿势。

稻妻长时间狂暴的雷雨后终会有晴好的一天。

鹿野院打开窗户,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温度。

暑气上来了,还好昨晚已经在冰窖里冰冻了一个十手样的冰柱,应该也足够解凉。

鹿野院脱下了衬衣下的黑色内衬,只用一件粗糙的夹衣简单地贴着胸口。

不过在穿好少年的小短裤前,先要好好带上象征着同心职责,绝对不可以离身的防身武器。

鹿野院取出了冻好的十手,有些为难的用手指笔画了一下。

今天的冰柱冻得有手心粗细,而且好长,要好好地装备好了不伤到自己,还真有些为难了。

鹿野院对着镜子,踮起白皙光洁的脚尖,秀美的足弓线条蹦得笔直。

他一只手扒开雨后的新荷,一只手握着冰制十手的顶端,粉嫩嫩的花苞在适应了一晚上后遇到了新的客户,依然会因为经验不足羞涩紧张,半推半拒地开合着。鹿野院小心翼翼黏开粉嘟嘟的小穴,一点一点的,好不容易才费劲地全部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