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一路游玩,绕过了一带翠嶂,驶入游园内,这一处院子有2里大,池子通外河,截了一处活水,修了富丽的亭台楼阁。岸边几百株杏花,如喷火蒸霞一般。

我看着窗外春光正好,索性托起万叶的膝盖站了起来。他白面一般的小屁股就顺着引力向下滑,一双腿有了自己的身体意识般从善如流地自觉勾住了我的腰,一下子门户就大大方方地,像是忘了锁门禁的16、7岁的女高中生一样对着强盗毫无防备地敞开,阳具如入无人之境般地破开了嫩笋,捅进了最深处,采摘那一点芽心。

“恩”

万叶忍不住昂起一段粉光融滑的脖子,喉咙里像是吃不住这气压了,从鼻间发出黏腻的轻哼,又看见天色明亮,心里害羞,连忙惊慌地忍了回去。

我一边用抱着婴儿颠上颠下的姿势逗弄着他,一边凑近了调笑:“别人是可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我这里怎么就春色满园,花开荼蘼,柴扉一扣就开了呢。”

万叶的脸皮极薄,可听不得这些下流话,一听就不肯老实了,两只洁白的小腿间胡乱地踢着,人就坐在孽根上像是小孩子骑摇摇车一样摇摇晃晃。

“乖乖,我不过改个花样,你怎么就扭手扭脚的。”

我搂着他笑,小声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且闹得再大些些,这画舫可不隔音,你那轻轻柔柔的好嗓子早清清楚楚给那些下人听硬了。他们什么稻妻话都不太懂,倒是“呀灭爹 ’、‘呀达’之类的都熟记于心了。”

说着,我故意把手伸进衣服缝隙里,捏他小奶,捏得万叶如同万蚁爬身一般酸痒难熬,只忍着再不敢叫出声。

他抗拒不过了,骨子里又有些稻妻要求女性完全依从丈夫的柔顺性格,只能将脸自欺欺人地埋进我怀里,一点玉齿可怜地扣着衣扣。

他能感觉到我继续向着窗子边缘走去,羞红着脸,甬道紧紧地夹住了不肯让那孽根在自己体内继续耸动。

隔远点还好,越走近点窗口,下面就会自觉收缩得更厉害,玩起来十分起性致。

到了窗边我不再抱着他站着,坐下后外面也看不见连在一起的下体了,万叶松了口气,圈在我身上,乖巧地松开一只抱着我脖子的手,伸了出来,开了一扇纱屉子,拿起狮子,把帘子依着,往鼎内又狠贮了几把催情香,驱散室内一晚上浓密的麝香味,接着用罩子把炉罩上。

两人就一起倚着窗户,一边用餐,一边诗情画意地欣赏起岸边的春光了。

小径上佳木茏葱,拢着一座穿云秋千,二十米长的绳索,有路人远远就能看见它的影子,看起来极为巍峨怕人,但是有人在上面耍的话必然到了高处衣诀翻飞,犹如天外飞仙一般,十分精彩可喜。

万叶的性格不失少年的幽娴活泼,指着秋千露出一点撒娇的性子:“我从书上看到记载,说唐朝的秋千高得能高数百尺,这个虽然比不上,但也开了眼界。老呆在屋子里有什么趣味,屋外春光正好,待吃完饭,我们就去玩秋千吧?”

我真是忙得分身乏术,一边要忙着赏江南春景,一边要忙着从桌子上取来果盘逗怀里的娈童吃果子,一边又忙着轻拢慢捻抹复挑地拱,在缝隙间先是塞了绵软细密的黄桃,又是圆软的荔枝龙眼,塞得里面如同破开的石榴一般一颗一颗的饱胀。

一根玉杵杵进酸麻的下体中捣起果汁来,直捣得下面软烂如泥。成熟的果子都不需要剥开,只是碰了碰皮,汁水都溢了出来。万叶下面淅淅沥沥,早就淫乱得裤子不成个样子。

听了这要求,我就猜到他是借机想要歇一歇了,笑得捏了捏他白绵绵的小屁股,像是掐着一块软绵绵的奶酪,五指深深地嵌了进去,像是把玩鉴赏着最珍贵的古玩玉石一般,爱不释手地揉捏着,迟迟舍不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