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询问,的确只能得到不够严谨的结论。”

阿贝多露出了欣赏的目光:

“…不错,看来,在你的世界中,你也有过充分的实验经历。”

“不过,实验开始前,我有一种元素力药剂。可以观察到你是否有与这个世界人不同的元素内部流动。”

“…我可以先预定胡堂主的棺材吗?”

“…嗯?不愿意喝吗?”

阿贝多敏锐的察觉到了我很不愿意做小白鼠的表情。

他安慰道:“没事,这只会引发短暂的不适,对身体没有害处…”

我还是一脸不要喝中药的表情。

我可是喜欢身心都舒舒服服,快快乐乐嫖人的现代废宅,一点点的伤害,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不可能事件,我也会满脸抗拒。

阿贝多放弃了说服我。

“那么这样吧…我先试验一下。”

他脱下了表皮冰凉的黑手套,少年伸出两只温软白皙的手,主动地,却只解开了自己胸前被骑士团绶带所掩盖的一部分。

上下的衣扣仍然是一丝不苟的扣着,却从严实的衣缝间上,羞答答的冒出一点粉嫩的桃花芯含苞待放。

闺阁少女含羞走,青涩地从门缝间探头探脑着,摩擦到冰凉的金属绶带时,禁不住冻着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打了个寒战,看得我真是心疼得恨不得捧在手里怕痛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催眠合理化了,阿贝多并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任何奇怪的质疑。

他纤细柔软的食指黏着药水,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花芯上。

我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忍不住了。

…这简直太少儿不宜了。

光是看着他涂抹的动作,就像在看画船的姑娘躲进了绣床,从床帐子后面故意一件件往外面脱下一点衣角一样地调情。

那里亮晶晶的鲜艳夺目,像蒙着一层婚纱等待摘蕨的桃色新娘。

他等了一会实验的效果。

那里沾了水,又遇了风,没有双手的挡风呵护,粉嫩嫩就像是初遇春寒的花苞嫩蕊,只能暴露在空气中瑟瑟缩缩。

“嗯…试验过了,和预期相符,可以饮用。”

“你来吧。”

尖尖随着主人平静的呼吸发出轻微的起伏。

在阿贝多的眼中,我正犹豫着,低下头,凑到了他的面前,闭上眼睛,像是一个初次拜访衣冠楚楚的陌生叔叔,冲着躲在门后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彬彬有礼的说道:

“失礼了。”

温热的鼻息扑打在娇娇的身上。

嗅到了陌生人的气息,娇娇像是一个娇养在家里的害羞小姑娘,禁不住萎缩地往里瑟缩着。

阿贝多困惑的皱了皱眉,心脏这里简直像被q小版的杜林用爪子挠了一下,轻微,可是痒意确实是无处不在的存在。

他低下头,却只能看到我头颅的发旋,叮嘱了一句:

“喝的时候,记得不要着急,如果有不适感,记得要深呼吸。我会记录下所有观察到的结果与数据。”

可怜这小东西刚刚冒头就要被外面人面兽心的恶棍给狠狠的玩弄了。

我张开嘴,贴在上面,像是婴儿依恋地贴着**,少女张唇抿住口脂纸。

没有奇怪的药味,只有甜甜的奶香,像是春风吹过寒冷的龙脊雪山。

阿贝多无声的张开了嘴。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在客人面前,突然生出了极度不礼貌的**。

“是不舒服吗?”

他听到下面蓬松的脑袋传来了关切的声音。

“没…没有。”

他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