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打开包裹,瞅着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件件他都不认得,好奇心都快溢出了:

“这也是大侠们在江湖行走的行头吗?”

我笑得和气古怪:“可不是必备的。真时时刻刻离不开的好宝贝呢。”

我拍着淫包:

“那些小说中的暴雨梨花针,暗器,催眠药,宝刀名剑,比起他们可要弱爆了。毕竟不管什么厉害的名剑最后依然会被埋在一抔黄土之下,唯独这个东西,却能被人当做传承家族延续的宝贝,千年不朽。”

我说得行秋在木马上都坐不住了,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打开包袱,行秋吃了一惊。

比起他想象中的武器铺,这包裹倒像是把典当铺给打包回来了。

里面玉环,银器,绸子…还有一些看起来也很正经,像是行走江湖的膏药。

反正没有一个是他能认识出作用的。

行秋好奇地举起一个玉环,就着晨光看看了。

看材质是象牙制作的,色泽不错,做工精细,上面刻着双龙浮雕,相互盘绕形成凸起的螺旋,触手细腻。

行秋伸进自己的手指,不过只塞的进三指,最多婴儿手腕大小,像是拿来吃满月酒席面的。

行秋问道:“这又是个什么阿堵物?”

我无情地嘲笑:“你带不进去,怎么就不知道通融通融,换个地方不就带的进去了。”

行秋一被激又掀起了他的少年气,斜了我一眼,眼波柔媚娇俏,颊涡晕梨花。

他不想在江湖人面前摆出一副雏鸟姿态的露怯,低眉沉思时,突然感觉到体内充满了存在感的那物正斗志扬昂,抬着首,怒发冲冠,直挺挺雄赳赳地顶着他,连忙道:

“我当然知道了。”

说着,他坐在我身上,像分开海浪一般劈开雪白纤细的美腿,在膝盖这个狭窄的空间里蜷曲着折起。汩汩流水的泉眼被暴露在清澈的日光下,流着涎,将夹在体内的阳具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