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贵族,从小的舞蹈和武技让他们的身体锻炼得极度的柔韧。
就像优菈不可思议的将舞蹈融入剑术中一样。
迪卢克少爷能很轻松将自己的双腿极度地撑开,做到一字马简直就是吃饭喝水的功夫,更能迎接我方便的侵犯。
我就只需要对着那一处肉洞,像是插飞机杯一样,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
体内的大小在经过调教后已经与我无比契合了,熟练地簇拥上来包裹着我的阳具热情的吸允着。
“呼…”
我依稀听到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如果不是和体内内壁的蠕动如此的合节拍,几乎以为是幻觉一般。
我将他的肉臀拍打得浪花浮动,骑马一样任意地驰骋在他身上,迪卢克少爷被撞得东倒西歪,只能死死的抱住柱子摩擦着上半身。
女管家微红着脸,悄悄掩上了房门。
“看来这套枕头里的棉花又不能用了,要通知女仆们赶紧再换洗一套新的床铺过来。不过想不到枕头竟然可以垫着,想来日后插玉势也能轻松些。”
看着自从老爷子去世后重新热闹起来的晨曦酒庄,听着里面都格外喧闹的动静,她欣慰地点了点头:
“很快,小少爷就会该出生了吧?晨曦酒庄,也能更热闹了。”
听到了房门掩上的动静,熟人一走后,迪卢克少爷脊背就松弛了下来,像是压抑着烧了一早上还不给释放差点要炸个尸骨无存的热水壶,彻底骚开了。
“呼…呼…是肉棒…好东西…喜欢…完全撑开了…”
一种极其羞耻放荡的呻吟声音终于解下了束缚,在奢华的房间里放浪的回响。
“会跳会动,热乎乎的,不是玉势…插的我好舒服…”
他愉悦的闭上了眼睛,摇动着屁股,沉迷于体内的冲击。
还有什么能比这样把一个贵妇操出水更有满足感的事情呢。
迪卢克少爷似乎已经对任何欢爱的姿势都能游刃有余的接受了。
他扒着床柱,被我顶得一耸一耸的,束腰把那里束得越发端庄纤细,有茂林修竹之俏,绿柳青杏之妖,就差前面颤巍巍的乳头哪天能分泌出白色的液体里。
我听着他的伴奏越发兴起,调笑道:“死淫妇,合该让玉势也满足不了你,如今你这巨颚可是馋的贪如饕餮,视男人的阳具为鱼肉怎么吃也不够。”
骨子里的教养让迪卢克少爷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被一根死物就插软了。
虽说他骨子现在也就二两轻,还口嫌体正直,嘴里抱怨着骂人,却带出了满足黏腻的鼻音:
“你明明是恶趣味…嘶混蛋…你就不自己好好地插进来过…呼…呼…”
他的话被撞得断断续续了,全身被插得又软又淫了,就嘴巴是硬的,还不讨饶。
“下次记得告诉爱德琳…不许找这种下流玩意了,磨得下面又硬又痛…嗯…哼…再进去点…”
“哎?你嫌弃玉势粗俗?”
我像掰柿子一样掰开他酸涩的屁股,轻易地就抹了一手插进他的嘴里:
“你自己好好尝尝你插扦来的淫水。”
迪卢克少爷听完,觉得自己应该控制住了目光些微的游移,虽然下面依依不舍的小嘴已经把主人的身体想法全部都暴露干净了。
“你看这水流的,还嫌弃插得不够爽呢,这里不就在说舍不得了?”
我一边肆意地骑马一边调笑:
“小骚货还想要上流玩意,这也简单。我想着,牛顿被砸苹果固然重要,房里的发明创造,类似套子,难道就不算人类文明进步的里程碑吗?”
“你让管家找到橡胶,缝成玉势一样的大胶袋子,上面要布满了凸起的胶点。等空了气就能轻松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