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依然像严厉的教导主任一样,一只手狠狠地紧箍住那里,一只手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贞操带
和他的腿环是一个材质的,内部是柔软舒适的皮革,毫不留情地紧紧禁锢住他前面。
女管家的语调严厉的就像在斥责没有听话背单词的顽劣学子。
“作为虔诚的天主教教徒,我们应该摒弃七宗罪的色欲,您是莱艮芬德家族唯一的子孙,为了莱艮芬德家族的荣耀,还请夫人务必遵守着清规戒律清心寡欲!”
“好了,爱德琳,迪卢克毕竟是第一次,对你的小主子耐心一点。”
我像是身处于暴风眼之外的旁观者,坐在床上欣赏够了一道色气香气味道刺激形态优美俱全的开胃菜后,终于大发慈悲地出了声:
“快点结束吧,让你的小主人把我的东西榨出来,运动后还能让我有个高质量的健康睡眠。”
迪卢克大睁着眼睛,潼关涣散着。
因为刚刚的致命打鸡痛到萎靡不振的他,正有气无力地趴在我的身上,双腿一时间合不拢了,保持着一个匍地青蛙的姿势,敞得开开的。
女管家对着我尊敬地屈了屈膝盖,然后跪坐在床脚,迪卢克少爷最隐私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了女管家的眼底。
她双手握住迪卢克少爷的小腿高高举起,将小腿岔开搭在肩膀上借力推动。
这个体位,能更方便女管家以第一视野细致地观察纪录少爷的动静。
那里的缝隙已经被撑开成一个灵活可爱的小圆洞了。在退出时,像是在大自然的慢镜头下,花蕾闭合般缓缓地收缩着,又随着被撑开,像是被人工提早绽放的花苞一般直搓花蕊,吐出的露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从花瓣上滚落着,引诱着蜜蜂去蛰了香腴入洞房。
整个过程像推着石磨研着豆子磨豆腐一样,直到磨出了白色的豆浆。
高潮了。
迪卢克少爷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薄薄的肉皮层正被无数细流高频次的洗刷着敏感地神经,仿佛听到了海浪敲击岸面的水声。小腹胀胀的,白浆被释放了出来,像是游鱼入海般争先恐后的钻进了每一处细缝里,寻找自己的生长地。
他垂着口涎,有气无力的从我身上滑落,汗湿的身体还处于痉挛的余韵中。
他,坐在男人的身上
前面没有得到安抚发泄,仅仅靠着后面的抽插
在被男人的东西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内射到自己里面时
被插高潮了。
我的阳根终于完成了传播生命的使命后休息了下来。
从被撑得松软的肉洞里滑出后,那张小嘴还在依依不舍的啾着肉棒,试图把它像冰棍般重新嗦硬了堵住自己。
乘着肉缝还在开合的时候,女管家眼疾手快的将一个男性样子的粗壮玉势堵住了小洞。
这是她特意从璃月进口来的,由温热的软玉做成,平日里浸泡在蜂蜜珍珠粉里,一直插着可以护理温养私处,保持私处的温热嫩滑,加上西柚的抗氧化,让少爷的穴道更加紧致水润。
迪卢克感觉那里胀得难受。
他对自己身体甬道的用法已经有了一些心得,此时不自禁地收缩着穴道,试图把那东西给挤出去放松一下,却被女管家拍浪似的拍了回去,将珍贵的种子严丝合缝地牢牢堵进红肿的肉洞里。
“这可就是破处了,少爷塞上一晚上帮助受孕才好。”
女管家欢喜又欣慰地笑:
“恭喜少爷贺喜少爷,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到时候这元帕可要烧给去世的老爷好好的拜祭一下。”
少爷的股间黏腻腻的打滑,女管家生怕玉势脱落了,让男主人宝贵的精液有一点点漏出来浪费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