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斑驳艳丽的颜料不间断地从小嘴的流淌出来,粘粘稠稠的贴着股根,留下了几道河床一般的印迹。

我两只手托起他穿着黑丝的大腿,分开双膝抱起,就着这小儿把尿的造型,让阿贝多能更清晰地观察到这份山水幽深,芳草鲜美,峰峦叠翠,云山雾海,曲径通幽,在自然界独一无二的秀丽风光。

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看不到就可以自欺欺人的默片了。

阿贝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用常用的油画笔撑开自己小穴玩弄的全过程,他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粗壮的一头正慢慢被自己下面的小嘴吃了进去,犹自不满足地吞吐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画面仿佛刺激到了他的哪根神经。

有毒的赤色开始沁透阿贝多的肺腑灵魂。

我眼睁睁地看到阿贝多的脸上渐渐地扭曲出一种…完全不应该出现的,罂粟般妖艳诡异的美感。

油画色彩的层次更加丰富了。

他的手法疏密有致,变幻无穷,娴熟的笔法,将这副如蒙德城流浪诗歌一般美好的画面勾勒的令人心醉神迷。

“你要牢牢地记住这一刻,以后的绘画也要像这样,让你画画的过程注入艺术全部的感情与灵魂。”

阿贝多咬住唇,自己顶到了深处,得了趣,喘息着有幸能听到几声溢出的少年音。

整个过程都有点像是炼制精油了,环境弥漫着芬芳文雅的精油香气,愈发地风流助兴。

“作为我们认识的纪念,答应我,让每一个不同的姿势,把你珍藏的整副画本都填满好吗?”

画里,阿贝多一身的白色皮肉好像在发光,就像被吊起的耶稣一样,画笔以一种献祭的姿势,被一半藏进了他的身体里。

由浅入深的细腻勾画,让艺术家的灵魂仿佛在一只画笔尖绽放。

我让阿贝多自己捞起自己一只被水浸地湿哒哒透明的黑丝小腿,尽可能让水光淫淫的小穴被敞开暴露在视野中,画笔在腿间温柔的抽查着,小穴极其富有生机的发出“叽叽咕咕”地吞噬声。

我一只手举起了留影机,镜头正精准的对着漂亮的小穴露出的方向,另一只手搂着失神的人亲了嘴。

“来,看这里。”

阿贝多溢满了泪水的眼神,涣散的跟着望了过去。

“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