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都没吃过什么苦, 上次与魏?嘣谔杖痪又植烁?像玩,今日随着永平帝去春耕,艰辛程度定会不同。
等啊等,院子里的夕阳开始往墙上移, 没过多久,就照不到宁姐儿的小脸了。
应该也要回来了吧?
殷蕙穿好鞋子, 走出堂屋, 对宁姐儿道:“瞧你这一身汗, 先去洗个澡吧,等会儿爹爹他们该回来了。”
宁姐儿抗议了一会儿,但还是被乳母抱走了。
下一刻, 门房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王爷回来了。
殷蕙赶紧朝外走去,到了前院,就见魏?嗟ナ直ё叛?哥儿朝里走来,衡哥儿跟在他身旁,脸蛋干干净净的肯定是在马车里擦拭过了, 外面的锦袍看起来也只是起了些褶皱,然而在外面晒了一天,父子俩的脸都呈现出一种狼狈的红色,一时水洗又怎能洗掉。
“累不累?”殷蕙心疼地拉起衡哥儿的手,翻过来一看,手心有两道牵牛时拉出来的勒痕。
衡哥儿缩回手,笑道:“我不累, 倒是弟弟,上车不久就睡着了。”
刚刚殷蕙已经看见了,小儿子趴在爹爹肩膀上睡得香香的。
“好,快去洗澡吧,洗完就吃饭了。”
殷蕙想接过循哥儿,魏?嘀?道她抱不了太久,将循哥儿交给了长风,然后他带着衡哥儿一块儿去洗。
殷蕙自去照顾循哥儿。
长风将循哥儿抱回房间就退下了,殷蕙站在榻边,见循哥儿的脸也是晒得红红的,一头的汗味儿,眼睛就发起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