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女孩父母撞见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把他扭送到派出所,要告他强奸未遂。
消息一经坐实,学校不仅取消了他的保送资格,还给予了留校察看的处分。
没有了保送,像江晓军这种蠢货是无论如何也上不了大学的。
我站在江家在宿舍外面,听着里面传来鸡飞狗叫的骂声。
“你看看你是怎么当妈的,一天到晚纵容他偷看黄色书籍!”
“现在闯出这种祸事!”
“他要看……我怎么管得住他。”
陈娟不情愿地嘟囔着。
我心里一阵冷笑。
上一世,江晓军就是个满脑子黄色颜料的废物。
他先是搞大了一个女孩的肚子。
又为了榜上了领导的女儿,带那女孩去小诊所打胎,害她大出血切除了子宫。
那女孩乡下来的,没权没势,闹不起什么花头。
江家给了点钱就把她打发了。
这一世,我只是提前在他书房里放了几本黄色杂志。
他果不其然就把自己的前途作没了。
第二件:江国伟在竞聘副教授时,被人举报了。
他的对家告他伪造资料,为“非配偶”提供工作岗位。
并与他人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多σσψ年。
这事情闹到学校高层,由他的顶头上司沈院长亲自督办。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江国伟与陈娟这对“姘居”之人,全都被开除公职。
这下,两人很难在城市立足,只能灰溜溜带着江晓军回到乡下。
没有了收入,再加上江德胜、张阿花病体缠身,江家人的日子过得一团糟。
据说没过多久,江晓军嫌老人又穷又烦人,一怒之下把他们打死了。
江国伟怕江晓军被抓走,只能谎称老人病死了,草草埋了。
这件事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
后来我读完研究生,顺利留校当了老师。
我妈的生意在城里扎根后,更是蒸蒸日上,逐渐发展成了远近闻名的女企业家。
多年以后,我接了一个老家的讲座邀请。
傍晚时分,在车站广场的长椅上,我看到一个瘦削、神情憔悴的男人。
也许是感应到我的目光,他抬头望了过来。
一刹那,我认出了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江国伟。
他也认出了我,神情骤变,默默垂下眼睑又迅速抬起。
见我没有立刻走开,他露出尴尬的笑:
“你……和你妈过得还好吗?”
他声音沙哑,带着卑微的探询。
“我……我一个人了。陈娟……她跟着别人跑了。”
我想起之前听到的传闻:
陈娟嫌弃江国伟没本事,带着江晓军投靠了某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男人。
而江国伟尝试着去创业,不仅没赚到钱还欠了一屁股债。
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最终没有回应,也没有上前,只是抬脚离开。
身后隐隐传来他带着呜咽的低喊,却始终没能让我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