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尧额头覆着一层薄汗,沉默着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期间时不时挺动一下腰,以延长射精的快感。
过了一分钟左右,浇给邬月体内的精液终于停了下来,他粗喘着的气息落在她颈边,和她叠在一起平复呼吸。
邬月缓了一会儿,抬手抱住他:“哥哥,你这次……怎么没拔出去啊?”
她问的是射精的事,毕竟他以前在这方面都是极其小心的,两个人还因为这点事闹过不愉快。
“以前是因为怕不安全,”邬尧亲亲她的额角,手掌移动到她的小腹上:“现在我结扎了,自然就没这个顾虑了。”
结扎?!
邬月猛地抬起头与他对视,刚刚迷糊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心里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么惊讶吗?”邬尧看她像一只眼睛瞪圆的小动物,忍俊不禁道:“不是什么大事,小手术而已。”
虽然他这么讲,可邬月还是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问:“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邬尧垂眸想了一下:“国庆节之后几天吧,具体时间我也不记得了。”
“国庆节?”邬月突然想到了李寒仲的表白,还有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切的哥哥,一个另她不敢相信的想法渐渐形成:“哥哥,难道你那个时候就……”
“对,”邬尧知道她要说什么,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喜欢你。”
第126章 | 0126 一百二十四、抵死缠绵H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回答,邬月感觉自己像中了彩票一等奖。
其实在邬尧坦白心意时,她脑子里闪过很多问题,比如他是不是可怜她,是不是为了安抚她,才放弃正常的感情来试着爱她。但最终,邬月一个都没有问出口,她怕一旦弄得太明白就会失去这一切,说到底,她还是想逃避现实,想自欺欺人。
可现在,邬月终于知道自己的担忧都是不存在的,哥哥没有勉强自己,他是真的爱她,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哥哥……”她看着他,鼻子突然有些酸,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所念终于有回应,还是因为别的,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梗在她的喉间让她说不出话。
邬尧的鼻子抵上她的,亲昵又柔情地蹭了蹭,而后用嘴唇轻轻触碰她柔软的唇瓣,脸颊,手臂收得更紧,将她紧紧揽住:“虽然之前告诉过你,但我还是想再说一遍……月月,我爱你。”
“……可以,再多说几遍吗?”邬月抚摸着他的下巴,任由不知道何时掉落的泪珠流淌。
“我爱你,”邬尧吻去她的眼泪:“只爱你。”
互诉情意的爱侣抱在一起交颈缠绵,浓郁的爱意让空气再度升温,才刚刚结束性爱的两兄妹又性器相连地滚作一处,仿佛长在了彼此的身体里一样,抵死缠绵。
邬月的粉臀被邬尧的囊袋打到微红,穴里的颜色也变做粉红,一抽一送的带动间依稀可窥见,诱人可口至极。
“啊啊哥哥……还要深一点……”她抓住男人的肩膀,放声淫叫:“再进来一些……啊啊啊……”
邬尧知晓她的意思,用力将阴茎凿进花穴最深处,龟头破开了子宫口,酸爽微疼的感觉直击邬月天灵盖,似痛苦又似欢愉地摆动腰肢,不停叫着哥哥,像溺水者在呼唤自己最亲近的人来施救。
“呼……我在,我在……”邬尧手掌笼住她一边的脸,将她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心:“舒服吗?嘶……好紧啊月月……”
被撞得颠簸的邬月,脑海隐约闪过一个淫靡又病态的念头:她很紧,当然很紧啊,她的全身上下,就连小穴都在抓住哥哥不放呢……
可怜的沙发不停晃动作响,上面的两个人也不知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