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踩的轻,像舞者踮着脚尖在黑皮鞋上跳舞,带着不可言说的轻盈撩拨的意味。
“玛垅大王,你可真是好哄……”他靠着玛垅的胸膛小声呓语,“就因为奴隶踏进了你的寝宫,你就大发雷霆,现在又因为我终于同意禁止他踏入你的寝宫,你就开心的像个炫耀有糖吃的孩子。”
玛垅脸色一黑。
阿兰撑着他的胸膛歪斜着转过身看他,长发倾落肩胛边缘,扫过玛垅的脸颊。
“现在可以亲吻我了吗?玛垅大王?”
玛垅张了张嘴,还来不及回答,就听公主在他怀里特别委屈的说:
“昨天晚上,人家可是为了你硬了整整一夜呢!”
“……”玛垅面色怪异。这是高贵纯洁的公主可以说的吗?
察觉他的抗拒,阿兰便换了个矜持的说法:“昨天晚上,人家的大棒棒糖可是为了你流了整整一夜的糖水呢!”
玛垅的表情更奇怪了,很难形容他现在的表情,硬要形容的话,那可能就是‘嫌弃中的欲罢不能’。
“不,”但他还是拒绝道,“只有最英俊强大的王子才能亵渎公主。”
“最忠诚干净的骑士也不可以吗?”公主好奇的追问。
“不可以。”
“哪怕是你玛垅大王也不行?”公主愈发好奇。
玛垅笑了笑,答:“不行。”
“为什么?”现在阿兰是真的感到好奇了,“如果你不愿和公主亲近,又为什么要掳掠她们?”
“因为每个巨龙都以得到最美丽的公主为毕生理想。”
“然后呢?”阿兰追问,“得到以后呢?”
玛垅快意的一拍桌子,得意洋洋的道:“杀了来解救她的骑士!打败来拯救她的王子!证明我巨龙族从来都不是什么王子的手下败将!”
“……”
神经病。阿兰在心里说。
“所以,你现在把我的伴侣和孩子困在‘笼子’里,是在等我真正的骑士和王子出现吗?”阿兰道,“不要等了,玛垅,我的骑士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出现。”
“那您的王子呢?”玛垅问。
“我就是我自己的王子。”阿兰答道。
玛垅沉默片刻,道:“您的伴侣和孩子,确实不是我能做主释放的。”
阿兰耸耸肩,不置可否。
“但……若您的骑士不会来解救您,他又有什么资格做您的骑士?”
玛垅看向阿兰手腕上的玫瑰花环,露出轻蔑不屑的表情。
阿兰抚摸着安德鲁赠予他的玫瑰花环,微笑着,却说起另一个人,他‘真正’的骑士,
“我的骑士啊……他是七月的夜风,流浪漂泊,无处可寻。”
玛垅挑起浓黑长眉,“星盗?”
“他失踪了。”阿兰说。
玛垅来了兴趣,“为何失踪了?”
“帝国政变的前夕,他失踪了,”阿兰淡淡道,“再多的,恕我不能再说与你听,玛垅大王。”
玛垅理解的点点头。这时换了阿兰问他:
“为什么虫族在黑月不受欢迎?传言「黑月」本人就是虫族。”
“公主并非黑月之人,再多的,也恕我不能再说给您听。”
玛垅拿他的话回堵他,阿兰微微一笑,便作罢了。
“除非公主纹上棋标,正式成为我‘黑月’之人。”
阿兰笑着摇摇头。
玛垅也不再多说,看看时间不早了,便道:“该吃饭了。”
很快十几个小矮人端着菜品鱼贯而入,为首的两个迅速收拾了室内的狼藉,随后将精美菜品围着桌子摆放了里外两圈。
一顿饭吃的并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