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衬衫太过完美,不仅将法拉怀孕后即便流产也愈发丰满的胸全数勾勒了出来,就连乳尖顶端的小小乳环都暧昧的顶着布料,肉眼可见。
“啧,啧”
衬衫的布料被舔的湿透,法拉微微后退一步,露出难耐的表情,“啊!”冷不丁挺起的乳尖被连着冰冷乳环咬了一口,他喉咙里发出细细的讨饶一样的呻吟,下面却同样兴奋了起来。
微凉的风吹过,乳尖处温热离去,骤然的降温令法拉浅浅的打了个颤
他还是在害怕,野战对他来说并不是能够轻易接受的情趣。
于是阿兰解开了一道抑制环,侧身叼住他的喉结,在逐渐敞开的领口下深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暗红吻痕。
“你选的这个地点并不那么合适,”他将法拉推倒在地跨坐上去,在他有点抗拒又有些放任的眼神中舔着唇笑,“平常这里确实算是个偏僻的地方,但现在天开始热了,夜跑的家伙们喜欢从这个凉爽的小径穿过。”
法拉有些惊惧的睁大眼睛,下意识挡住了阿兰抽他裤带的手。
“嗯?这么快就反悔了吗?宝贝。”
他低头吻住法拉的唇,浓烈的酒气一瞬冲喉,毫无防备的法拉被呛的扭过头剧烈咳嗽,细长眼角沁出泪花,阿兰很是疑惑,“宝贝,你真的没喝过酒?怎会如此?”
法拉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胸膛还在高高低低的起伏,嗓音沙哑,“酒……不是好东西。”
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半大雌虫,仅用一把小刀和一颗白玉珠子,就把他拖进了经年的噩梦。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无法再回忆起那场残忍的切割玩弄的任何一处细节,唯有他们那满身的难闻酒气和自己身上流下的血,充斥了年幼法拉的每个夜晚。
他看向阿兰,眼角带着湿意,但阿兰在这湿漉漉的脆弱眼神中并未再说什么,只用右手快速抽落了他的裤带。
天色将黑未黑,法拉还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内裤很快也被扯掉,光裸的两条长腿便紧闭起来,很不配合的样子。
“宝贝,是你先用行动提议的呀,”阿兰道,“现在反悔是不是太折磨我了?”
他隔着裤子用硬的不行的下体蹭蹭法拉紧闭的腿根,随即起身将他拉起来,“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我们藏起来,在树林里玩,怎么样?”
法拉都不觉得怎么样,但反正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于是他被强行拉进小树林,抱着树干,连前戏都没有,紧窄的穴道就被大家伙摇头晃脑的撑开,慢慢的挤入。
“呜……”他咬住手掌,余光看到不远处果然有人三三两两的结对夜跑而来,肠道缩紧,阿兰进入受阻,嘻嘻一笑后舔他的耳垂,于是分泌的体液蜿蜒而出,洇湿了阿兰没有完全褪下的长裤。
“哦?很兴奋呢。”阿兰一边揉弄他同样极为饱满弹性十足的臀肉,一边舔弄他敏感的耳垂往耳廓边吹着气,“真是要被你弄疯了……怎么能每天打扮成这样在监控里到处乱晃呢?你知道自己很性感吧?下次,只许在我面前这样……”
法拉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哪里性感的,只是因为大神说阿兰喜欢干净,于是他下定了决心要做一个干净整洁的人,修剪了杂乱的毛发,过长的指甲,开始表情管理,以及从坎贝尔医生那里买了几件看起来就很干净整洁的白衬衫黑西裤。
那几个人越跑越近,在现在的璀璨行宫有夜跑习惯的大部分是曾经驻守赛陀的军雌,领头的是林,他节奏均匀的跑着,手腕上的光脑却亮着屏幕,因他步伐和手臂摇摆的幅度稳定,很轻易就能看清屏幕上是穆尔冷酷严肃的脸。
屏幕里穆尔正微微垂着眼看手里的文件,他眉头紧皱,薄薄的唇瓣抿的紧紧,像是本在和林谈论难题,因无解而又各自行动转换思路。
一个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