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你的。”

听到他这么爽快的答应法拉反而感到害怕,

阿兰蹲下身从医疗箱里又取出什么东西,那一瞬间的恐惧令法拉眼前恍惚,他甚至没有看清他究竟取出了什么东西,就感觉到臀缝一凉,一根细长的冰冷的管子一样的东西缓缓插了进来

“滚开!!”

他惊恐的大声咒骂,四肢浮现虫化的鳞片,全身肌肉大幅度隆起,爆发的力量令他陡然间挣开了右侧的禁闭环,

“咣”

疯狂中拳头不小心擦到阿兰侧挡的左臂上竟发出了‘咣’的一声,仿佛打在铁板上,但那‘铁板’凹了进去,同时暴烈的一拳也打在他脸颊,法拉歪头舔了舔牙龈,吐出带血的半颗牙齿,眼前一片模糊。

紧接着是一套绝不留情的要把他打到失智的组合拳,最后的肘击将他的颈骨打的碎裂,禁闭环解开,他被拽着脖子按上透明门,缺陷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了人来人往的走廊,

尾巴被提起,大腿被顶起的膝盖卡住,他趴在透明门上,身后被滚烫的硕大刹那入侵。

“唔!”

那根管子碎裂在他体内,冰冷的碎片扎进肉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准备要在他体内生根发芽,

巨大的龟头顶开他皱缩的肠道蛮横的进入,冰冷的温度同时前移,模糊的视野中有几个人在透明门前驻足,

有军雌也有狱警,他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他知道那一定是嘲笑的,不屑的,厌恶的表情。

身后的人开始动作,肉棍抵在孕腔入口不得而入,于是冰凉的手指摸到了他的唇角,拉扯着,

“打开。”

法拉试图撇过头躲开他的手指,却因颈骨不受控制而被它们塞了满口,突然的暴虐冲头,他狠狠咬了下去

疼了,那些手指便果然收了回去,

“嘭”

他的小腹重重撞在门上,透明的门微微抖动,被陡然顶开脆弱深处的尖锐痛楚使他双腿无力的跌落,

阿兰膝盖迅速上前支撑起他的大腿,同时拉下他的胯将他摆成上身紧紧压着门后面却只能靠他的胯部支撑的跪坐姿态,这种姿势能最大限度的剥夺法拉的自由,不论是想要逃离还是迎合最终的结果都只会是被阿兰进到最深。

“呃!啊……”

他呜咽着,徒劳的微弱的挣扎,后脖被死死的按在门上,颈骨也被击碎,他连转头看看那个恶魔表情的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到。

残忍的顶撞把颤抖的他一次次撞压上同样颤抖的门,门外看热闹的军雌和狱警甚至走上前来,轻蔑的用鞋尖隔着门逗弄他下面缺陷的地方,

“让他们走……”

他沙哑的出声,

“你怎么弄我都好,别让他们看我的身体……”

于是阿兰直起腰站起身朝外面的人扬手,人是走了,可法拉喉咙里发出受不住的哀鸣,他被带着不得不得向上挺身,几乎是被戳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生生被顶起来的,那种滚烫和冰冷混合的麻痛便愈发深刻,他知道恶魔的目的达成了。

放弃了一切无谓的抵抗,他趴在透明门上,承受身后漫长的来自恶魔的攻伐。

“唔唔唔!”

到最后他贴在门上的五指无意识的使力,指甲刮门,脚背弓起,带着哭腔极力想要扭过愈合了部分的脖颈,用力到整个脖子都暴起青筋,血红。

阿兰便松了对他脖子的钳制,凑过去吻他,

然而对方并不配合,他的手一松就迅速转头,躲避过他的嘴唇。

“讨厌接吻吗?我还没有见过讨厌接吻的雌虫呢。”

身下的人死死的低着头,脸撇在另一边,体内紧紧的绞着他,肢体动作却表示他现在抗拒的恨不能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