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在那个店转转,有时会跑到河边,听着学识渊博的小哥哥,指着秦淮河边的壁画,大声讲述着曾经发生这里的历史故事。
因为这里实在太吵杂了,就连陈汉升和沈幼楚说话也要提高音量。
沈幼楚声音实在大不起来,所以每次交流时,她都要掂起脚尖,靠近陈汉升耳朵。
陈汉升也会笑嘻嘻的搂着沈幼楚细腰,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偶尔还能听到“biu”的一声尖锐尾音,也不知道夫子庙哪个地方突然有道烟花窜起,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化作点点火树银花。
这是沈幼楚最开心的时间之一,她虽然不会表达,不过攥着陈汉升的手掌哪怕已经出汗,沈憨憨依然舍不得放下。
不过与此同时,就在几公里以外的东大,孙壁妤教授家里的书房安静的有些可怕。
孙老太太晃动着满头白发,老花镜也被扔在书桌上,她正处于生气状态。
萧容鱼低着头,眼眶通红。
边诗诗更是大气都不敢喘,腰背挺直的端坐在椅子上。
“边诗诗,你来说是怎么回事!”
突然,孙教授“啪”的拍了一下桌面:“小鱼儿说和陈汉升分手了,问她原因又不吱声,就会默默的流眼泪。”
“我······”
边诗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事情是否对外宣布,如何宣布,应该由小鱼儿决定,自己虽然是闺蜜,可是并不能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