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给他老人家磕了三个响头。
这些年,要不是有薄老爷子给他们抚养薄夜寒,他们夫妻是不能放心的出门求医的。
这么多年来,阮思宁除了思念儿子,就是愧对薄老爷子。
“父亲,儿媳对不起你,对不起清泽,对不起夜寒。”阮思宁泣不成声,她哽咽着,磕完头后,匍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是儿媳不好,儿媳对不起薄家。”
“思宁,你在胡说,就别叫我父亲了。”薄老爷子给了薄清泽一个眼神,“你傻了吧唧的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你老婆扶起来。”
“我们一家人,说这些话做什么。”
“要说苦,你才是最苦的。”
薄老爷子说着叹了口气,“思宁,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何必说这些话。”
“现在Elim不是说能治好你吗,那就是有希望了,有希望了,我们一家人更应该高兴才是。”
“别哭了,我们都该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