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

电话里,女人那边格外热闹,明显在团建,和‘维修’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虞惊棠冷着脸挂断电话,输密码时脸色难看,思考事后该从谁开始追责。

她输完拖着箱子就走了进去,独留助理给经纪人通风报信:【小棠主动给人打电话了。】

经纪人打来语音,声嘶力竭,不敢置信。虞惊棠主动打陌生人电话,为的还只是问门锁密码这种小事?这对一个能网上沟通绝不现实见面,能文字解决绝不多说一句话的自闭艺人有多难得?!她都没有这种待遇!

“这不公平。”她怒气冲冲,“凭什么门锁还要她主动问?节目组不会自己说吗?”

助理:“……姐,你重点是不是跑偏了?”

现在的重点难道不是,虞惊棠似乎真的要坐实绯闻,拥有一个名叫江落月的同性女友吗?

经纪人如何震惊,连夜赶来,不在虞惊棠的考虑范围。

她昨晚就知道了江落月的房间,踏上四楼,看见那微微张开的门缝时,不由自主攥住琴包肩带。

江落月在。

尽管还没有看见真人,虞惊棠却还是笃定了这一猜想。

她想起自己离开的理由,再过不久,虞惊棠将举办自己人生第一场演唱会。计划表的第一行,写下此次巡演的名字摘月。第二行,写着本次巡演唯一的特邀嘉宾:江落月。

她从江落月过往的影视资料里发现,对方是会唱歌的,根据她的声线与音域,虞惊棠给江落月写了首歌。这是她第一次为人写歌,格外看重,请假原意是想将时间都耗费在后期制作上,在江落月生日到来前作为礼物送给她。

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在那个吻之后,一切都变得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