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梦,却只思考出一团乱麻,与一个极其不道德的结果要么谁都不选,相安无事,小概率被囚禁。要么……她们互相制衡,即使被囚禁也会被解救。

江落月觉得自己是被付云清影响的脑子变蠢了。

如果早知道骑个马能把人骑疯,她宁愿上午和向梵一队。

在浴室磨磨蹭蹭,换好吊带,看时间时,江落月才错愕地意识到,已经下午四点了。

就算宁扶光和向梵出个省,现在都该回来了。按照流程,她也早就该去分组做任务。

怎么会拖延到现在?是没人叫她,还是她没有听见?

从未迟到的惊疑感让江落月顾不上更多,披上外套,还没来得及系好扣子,便打开了门。

而后,与门外坐在椅子上垂眼看书的宁扶光撞了个正着。

女人手上拿着牛皮封的外文书,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不对视时,看上去像个儒雅的学者。但在看清那张脸,与随时随刻都摇曳着笑的桃花眼时,满脑子又只会剩下‘斯文败类’一种形容。

江落月惊住了,既是因为这副装扮,也是因为对方所处的位置

两相对视,宁扶光眉梢微扬。

在她张开嘴,说出一些江落月难以接受的话前,她抢先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宁扶光站起身,她比江落月高许多,只凑近就像把她拢在怀里。

“在回答这个问题前,落月能不能告诉我,现在这样是想去见谁?”

她俯身为江落月系起大衣纽扣,却是从最下一颗开始。布料随着她的动作逐渐绷紧,展现出上身的弧度。距离这样近,呼吸喷打在江落月脖颈上,她不自觉合紧了腿:“没,没有见谁。”

宁扶光垂眼,指尖拈起她的一缕发丝:“还是湿的。刚洗完澡?”

江落月现在看见她,就想到刚才那个梦,并不是很想说话,抿紧嘴唇,别开视线。

可宁扶光的下一句话,却迫使她将全部注意力转移回眼前的女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