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无奈目光里,听见她问:“到底谁教你一言不合扇自己的?我刚才就想问,你是不是有病?”
江落月很困惑,付云清这么疯,到底怎么好意思骂虞惊棠神经病的?
付云清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怔住了。
像是落水的人突然抓住浮木,她几乎失声:“你不打我?”
“我为什么要打你。”江落月道,“我没有暴力倾向。”
“我也没有”付云清下意识开口,才在对方的质疑眼神中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她挺直的脊背瞬间又落了回去,声音几不可闻,“我以后不骑马了。”
江落月:“……不赛车,也不骑马,你之后又有压力了要做什么?打自己巴掌?”
付云清不说话了。
江落月抿唇,将最后一句讥讽说了出来:“如果那天摔倒的是别人,我也会牵她。”
付云清微微张唇,欲泪又止,见她这副模样,江落月心底最后的气出完了。
江落月手心撑在草地上,被草叶扎的有些痒,她眯着眼,微风带着草香与泥土芬芳,情绪居然异常平和下来。
“付云清,你很好,不要开玩笑了。”江落月认真道,“很多人喜欢你,你没必要把感情浪费在我身上。”
“不是浪费。”付云清摇头,“我对你的喜欢也不是玩笑。”
如果是玩笑,她就不会光是注视江落月的脸,都有想亲吻的冲动。
付云清说着说着,情绪又开始有些崩溃,久违的理智终于复苏,告知着她今天的一切有多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