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乱喷出来,味道想必会十分古怪。”
工作人员点点头,将他所说的一一记录下来,又从一旁取了一副橡胶手套,细细穿了,将手指探入这位37810219号雌虫的肉穴内,摸索着抓捏了几下,这才湿淋淋地将手抽离出来,把手套扔掉,用推车床上的束缚带绑紧了沈嘉玉,在身后的电脑中输入数据,对几个人道:“交接完毕,辛苦你们了。”
几人微微点头离开,工作人员便将束缚着沈嘉玉的推车床推进身后的一处运输带上,将他整个人送入了回收处理的流水线。
推车床渐渐隐没在狭长的管道之中,周遭顿时变得一片漆黑。沈嘉玉不适地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身下床板渐渐升高,将他的大腿拉扯着张开,袒露出湿软无比的两处嫩洞。而后令他屁股高抬,双手紧绑着吊起,整个人如受孕的母狗一般,穴眼大张,屁股翘起,嫩乳甩晃。
他被绑在运输带上,在一处机械臂前停留了下来。那机械臂上是一根粗长而狰狞的铁具,被铸成男性生殖器的模样,头部的龟头硕大无比。本是精孔的地方却开着一个巨大的口子,含着几滴清透的水液,似乎是作为清洗被送入工厂的雌虫们的淫腔,冲刷他们被淫虐得狼藉不堪的穴肉,将大股大股的精液排出体外之用。
那铁具似乎已经被使用了很久了,本该冰凉生涩的表面竟然发着一层柔润的乌光,冰凉润滑,仿佛是久经穴肉吮吸夹弄而成的包浆,静静地覆裹在铁具之上。
沈嘉玉渐渐靠近了那根机械臂,身下运输带缓缓停下,驻留在机械臂之前。他微微恐慌地挣扎起来,却只能纹丝不动地被捆缚在履带上。机械臂越靠越近,携着成年人手臂粗细的狰狞铁器,对准那处翕张不止的腻红穴眼儿,一击破进其中,尽根而入,直插宫腔!
沈嘉玉闷哼着尖喘一声,雪白的腿根儿处剧烈无比地抽搐了起来。粗大的铁具毫无怜悯地在他的阴穴内飞快进出,捣弄得一腔软肉酥烂如泥,子宫也松脱脱地痉挛起来。精孔的部位果真狂滋而出一柱清水,以击穿宫口的力道狂暴注入,射得腔肉上粘连不去的黏腻白浊纷纷滚落。
沈嘉玉被射得浑身发酥,子宫酸痛不已,涨的他几乎兜不住一腹淫液。大量的白浊啪嗒啪嗒地从肉红嫩穴里狂喷而出,湿淋淋地浇在履带上。粗大的铁器便在他那一团抽搐着的红穴内飞速挺送,把松垮嫩肉插得唧唧作响,汁水乱喷。原本无力垂落的淫肉也痉挛着收缩起来,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液,将腿间濡得晶莹无比。
这奸淫持续了足有半小时之久,直把沈嘉玉射得肚子又大了几分,满腔都是冰冷清水,这才如同满足了似的将铁具缓缓抽出。顿时,失了堵塞的大张嫩洞便痉挛着狂喷出许多股黏液,嫣红湿肉剧烈地收缩,露出一枚拳头大小的湿润肉洞,在空气中慢慢地收拢闭合,最终紧闭成三指粗细的嫣红嫩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