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接着一股,永无止境地、缓缓地流出尿水来
不知过了多久,沈嘉玉才感觉到阴穴内的那一只水瓶,被一只带着手套的大手拉扯着取了出来。
瓶口的旋纹已经与宫口的嫩肉契合了太久,以至于被拉扯出来的时候,那处嫩肉便又酸又痛地抽搐起来,害得他本就失着禁的尿孔也跟着一起狂喷出尿水来,浇了来人满身满手的淫液。对方倒是不怎么生气,只将那水瓶取走,啧啧称奇地看了一阵儿。随后才将那水瓶递送到被蒙了眼睛的沈嘉玉的耳边,在他耳旁轻轻地晃荡,低笑着道:“可真是淫荡,不过是一只塑料瓶子,也能被它把你的宫口玩弄成这副模样,还喷了这么多的淫水呵。”
沈嘉玉抿着唇,蒙在他眼上的罩布令他并无法直接一眼看到那瓶中究竟蓄藏了多少从他阴穴内潮喷而出的淫水。只是晃荡的沉闷水声告诉他,那必定是流了极多,才叫这人献宝似的晃了这么许久。
他便羞耻得涨红了脸,紧闭了嘴,沉默着一言不发。
对方似乎很是生气,便咕哝了一声,将那瓶蓄着淫液的矿泉水瓶,一下子全泼在了他撅起来的两瓣雪白屁股上。顿时,大张着的两枚穴眼儿便将那黏腻湿液喝了个透饱,而臀肉也蒙上一层黏软水光,淫艳至极。
那人窸窸窣窣地解开了下裤,将手指探入沈嘉玉因久久无人捅弄而微微有些无措的滚烫肉洞。他只简单搅动了几下,便将烫得惊人的肉棒贴在了沈嘉玉大张着地女阴处,随后腰胯轻轻一送,便将整根肉棒凶狠贯穿了这只毫无防备的淫熟湿穴!
沈嘉玉抽搐着哀喘了一声,被操得四肢发软,仿佛被活生生钉穿了宫口似的,一动不动的僵在对方的胯下。这只正操着他的雄虫男根十分独特,与其余的皆不一样,竟是在茎身的位置出生着重重倒刺。初一酥烂泛麻的肉穴倒也罢了,待到那雄壮男根缓缓抽出时,便能感受到无数软刺咬着娇嫩红肉,丝毫不肯放弃般地重重缠裹。穴心软肉如被无数只小手拉扯着一般,被硬拖着生生向穴口外坠去。几乎快要被扯坏的感觉自腹腔内熊熊升起,令沈嘉玉不由哭喘一声,哽咽着道:“不、不行不要插了哈啊要坏了坏了唔嫩逼要被扯坏了”
对方似乎也有些气喘,哼笑着道:“扯坏了才、才好哼,没想到你还能在雌巢里顺利活这么许久,倒是小瞧了你”
听到“雌巢”二字,沈嘉玉顿时夹紧了穴肉,将那根生着倒刺的阳具紧紧夹在穴内。对方似乎也对他的滑腻肉穴极有兴趣,被这般狠夹后,竟然还扣紧了他的臀肉,狠操着飞快拍打进出,用带着倒刺的阳具在软肉间杀了十几个来回,直将满腔嫩肉捅得酥红酸麻,连一滴多余的淫液都不敢再外流出来。
沈嘉玉被锁链捆着双手,失着神瘫软在床褥之上。他几乎被这根长满了勾刺的粗长肉棒操得昏死过去,只觉得那横生出来的倒勾宛如一只只灵活的无情小手,生生地捅进酸痛嫩肉的深处,将软肉间最隐秘柔润的地方一点点地掘开,碾弄得汁水四溅,淫液横流。
身体内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肆意侵犯着,恶狠狠地刮过每一寸酸胀不堪的嫩肉。沈嘉玉自喉间闷出一声拉得只剩下微弱尾音的抽泣,半咬着下唇,温热泪水无意识地流了满脸:“慢、慢一点求呜!求你不要操了哈啊!不行要坏了会坏的呜呀啊啊!”
“你这腔淫肉可是喜欢得很,死咬着不肯放开呢?”对方声音沙哑地凑近了,耻骨与他沁着汗的臀肉紧贴在一处,“你感觉到了吗,你阴穴里的嫩肉,一吸一吸地夹着我的肉棒好紧”
“没有哈没有啊”沈嘉玉崩溃地摇着头,“操坏了会坏掉的呜!嗯宫口哈宫口又被呜!”
他忽地尖叫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湿滑透软的阴穴湿漉漉地裹住捅入其中的肉棒,咕滋一下溢出一大股黏湿淫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