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了沈嘉玉的娇艳女穴。

沈嘉玉低泣一声,空虚已经的嫩穴顿时夹紧了这根鸡巴,湿漉漉地裹着缓缓吃进。富商迷恋地摸着他淌满精水的滑腻腹部,将鸡巴用力地贯穿这一只红腻女穴。硕大阳具毫不留情地抵磨着他的宫肉与胎囊,沈嘉玉被干得身子微微痉挛,只能喘息一声,搂紧了这油腻富商满是肥肉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动作粗暴地揉捏着两只奶子。

“不知道,这一次沈公子感觉如何?”仆役问道。

“官人官人好厉害呜好粗又粗又大干死贱奴了哈”沈嘉玉喘息着抓紧了对方的手臂,“宫口被干得好酸,又酸又麻,涨涨的嗯爽死了官人插死贱奴了再深一点把、把贱奴操流产哈”

“好,好。”那富商掐着他的腰,急急地捅着那处淫靡得一塌糊涂的女穴,撞得啪啪作响,“老爷我便成全你,把你这大肚娼妇操到流产哈操到不能接客”

这富商生的肥硕无比,肚皮也大如撑船。远远瞧去,与这躺在桌上张开大腿的、怀胎数月的倌儿竟不遑多让。沈嘉玉捧着腹部,与这富商紧紧相贴。那肉躯撞击女户时的大力便不可避免地亦是一同撞在了他的腹上。他慌乱地抱着大腿,感受着宫腔阵阵痉挛般地强力收缩,一滩滩的黏腻汁水从被干开的宫口里喷出来,酸胀快感与黏精一同涌出,顿时将他冲得头昏脑涨,泄得一塌糊涂。

仆役瞧着他双眼翻白、口水横流的模样,便发问道:“沈公子,您现在正在如何被官人肏呢?”

沈嘉玉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肉棒失禁般地泄出一道儿白精,身子细颤着沁出许多薄汗。他一身雪白皮肉艳丽得宛如浇铸进了一团胭脂那般,柔嫩至极地沁着水红,蒙着一层光腻腻的汗光。腰窝诱人地微微凹陷,引着几根鲜红指痕。两臀红肿如桃,湿淋淋地挺着,夹着一根烫红粗长的鸡巴,被飞快地进出着淫艳不堪的女窍。

“官人的阳根哈好会插要插死奴了呜”沈嘉玉夹着那根鸡巴,喘息着颤身道,“贱奴的子宫已经被完全操开了啊啊现在很容易进去官人的龟头卡在奴的宫口里,捅得奴又酸又爽唔唔操死奴了舒服死了”

“这么喜欢老爷操你,那老爷就操死你。”那富商心满意足地抓紧了沈嘉玉的嫩乳,将那柔白乳肉掐的红痕斑驳,近乎涨裂一般地青筋微凸,“子宫酸不酸,爽不爽,顶到孩子了吧!”

“嗯嗯好酸好爽爽死了”沈嘉玉崩溃地将双手贴在他的腹上,微微用力着推动他的身体,“不要操奴了哈又操进来了啊啊奴不行了要被官人操流产了”

那富商听见他的哀吟,只露出淫邪笑意,抓紧了沈嘉玉的大腿,便啪啪地凶狠贯穿起来,次次横穿宫口。沈嘉玉被干得浑身发抖,子宫更是用力地痉挛收缩着,泄得一塌糊涂。

那富商在他子宫里又捣了数十下,被那因高潮而疯狂抽搐着的宫口箍得浑身发麻,射出一泡浓热浊浆,泄在沈嘉玉的肚子里。那含满精水的子宫受了这一记浇灌,顿时再度流喷着淫液,红肉濒死般地抽搐,挤出一股粘稠无比的白汁,从合不拢的艳穴内缓缓淌出。

沈嘉玉被拍卖了两回,这前穴便要暂时歇息一阵子,只能跪在桌上用那后穴伺候贵客们,引他们来肏弄自己淫肠。只是因他皮肉娇贵,又生的貌美,便又引起一轮叫价狂潮,争先引人来肏这艳丽美倌儿。新人拿了那牌子,走到他身后,摸了摸他被射满了白精的滑腻花户,蘸取些许淫浆,随后探入那一枚娇嫩菊穴内,手指微分。随后便扶稳了性器,叫他扶着自己的肚子,岔开腿受了这缓慢破开肠穴的淫刑。

沈嘉玉难耐地喘息一声,雪白圆润的脚趾顿时紧紧蜷起,忘情地仰了头剧烈喘动。他的肚子沉沉坠着,这跪在地上趴伏挨肏的姿势便十分辛苦。那富商倒也还算怜香惜玉,抱着他的腰,扶稳了这沉甸大肚,这才将鸡巴捅进这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