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月,那么多鸡巴还不能满足你吗!”

人妻呜咽一声,身体小幅度地抽搐了一下。他只觉得那团布料在这一巴掌下被敏感肉道含咽得更深了一些,浓稠的精液被内裤堵在子宫的入口,只能沿着淫肉与布团的间隙,顺着湿红甬道缓慢地淌落下来星星点点的白浆。那些滑腻淫液顺着雌穴微肿的嫩道,一滴滴地流出松软敞开的穴眼儿,又齐齐地堆在了贴在肥肿花阜上的胶带表面。

精水在胶带上缓慢地推挤漫开,将死死黏住的花唇红肉与胶带一点点地洇开。人妻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被盗匪们插到快坏掉了的臀模,蓄藏着盗匪们射进来的精液,只能张着腿,陷入有如失禁一般无穷无尽的折磨中。排泄不掉的精液撑圆了他的肚子,让雪白温软的肚皮鼓的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显现出圆润饱满的曲线来。

那团布料在他的甬道中越卡越深,终于,在淫肉的推挤下,被挤入了小半的布团,塞进了人妻被盗匪们的鸡巴强行肏弄开的宫口。湿软绵热的红肉热情地含咽着这团浸透了精液的布料,吞吐着将粗糙的松紧带边缘吃入腔口。过于粗暴的强烈快感从淫穴中迅速扩散开来,人妻抽泣一声,软倒在丈夫的身上。

丈夫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把浑身发软的妻子扶在了怀里。

回过神来的人妻对他小声地道了一句“谢谢”,却是十分羞耻地低下了头,并不敢去看满面愤怒的丈夫。他们便这样相顾无言地沉默着,一直到来接他们回去的人到来。

接待员立刻就发现了这对夫妻间的沉闷,便好言安慰道:“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请二位放宽心态。我向二位保证,之前的事情不会重演的。”

丈夫面色难看地点了点头,抱着同样沉默的妻子,坐上了车的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