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骚水,沾着一层油蒙蒙的精液,凝在龟头下凹进去的褶皱里,看得他腿心酸软,又微微发痒了起来。

他被对方丢到床上,倾身压下来。不知道方洋是怎么想的,竟然率先躺了下去,并示意他自己坐上来。沈嘉玉双腿发抖地看着他,却见他用手扶起了自己的鸡巴,粗红狰狞的巨物朝天立起,龟头发亮。他威胁似的朝着摄像头一努嘴,露出牙齿:“过来,自己坐老公的鸡巴吃。”

沈嘉玉咬了下唇,很恐慌他会把镜头转向自己的脸,便只好老老实实地张开腿,站到方洋胯前,努力将肉逼张开,蹲下身体,将逼口对准了方洋翘起来的龟头。大量蓄在他肉逼里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掉下来,把方洋的鸡巴淋上一层精光。沈嘉玉含着泪,微微沉下腰部,努力用嫩肉含住对方的龟头,将对方的阳具缓缓坐进体内。

酸软发涨的感觉不可抑制地从下身传来,沈嘉玉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只能任由体重用力压下,一下贯穿了他的嫩肉。剧烈的战栗感自嫩肉深处升起,沈嘉玉颤抖着,被这一下撞得眼前发黑,呼吸凝滞,双腿顿时酸软得不成样子。再也撑不起自己融化成一滩春水的双腿,在对方的胯上吞吃含吐。

沈嘉玉困难地坐在方洋的鸡巴上,被这深深侵犯进身体的肉根插得湿润不堪。穴心的嫩肉颤抖着,被挤压得不成样子。他艰难喘着气,将自己的臀部微微抬起,感受到一股自穴心深处剥离的张力,顿时抽噎了一声,“啪”地一下软在对方的腹上,急促地喘息着。

方洋一巴掌抽上了他的屁股:“动快一点!”

沈嘉玉哽咽了一下,咬着唇,努力摇摆起了自己的屁股。“噗滋噗滋”的水声自阴穴中传来,他哆嗦着睁大了眼睛,睫根剧颤,眼泪含在眼眶之中,欲坠不坠。随着自慰的进行,腰部摇摆得角度愈发熟练。沈嘉玉逐渐了解到了自己究竟该如何抬高臀部,才能顺利吃下对方的阴茎,又不至于被插得双腿酸软,几乎连身体都撑不起来。

酸麻的快感重新在身体中升起,沈嘉玉喘息着长了嘴,痴迷地摇摆着自己的屁股,让那两团白肉在摄像头下,被拍打得一颤一颤。

粗长阴茎插进他的小穴里,将腹部顶起了一片生殖器状的凸起。他微微摇了摇头,将自己滴着奶的胸微微挺了一下,哽咽说:“吃、吃一吃……吃一吃我的奶子……啊!”

方洋喘着粗气,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听到这句话,粗暴地揪住了沈嘉玉的奶,说:“骚母狗,这么想让人吃你的奶?真是个贱货!”

“贱、贱货……我是贱货……”沈嘉玉抽抽噎噎地哭着,将臀部拍打得更加激烈,整个人坐在方洋的鸡巴上一晃一晃,“母狗的骚逼好痒……奶子也好痒……好老公吃一吃我的奶吧……涨死了……啊啊……猛一点插我、插烂母狗的逼……把我、把我操怀孕……呜!”

方洋呼吸粗重了许多,手掌用力抓住沈嘉玉的奶子,握在手心大力揉捏了起来。他掐住沈嘉玉的腰,将沈嘉玉顶在墙上,双腿上扬着大力挺送。沈嘉玉不停地摇着头,双腿高高翘起,被操得胡摇乱晃,淫水乱飞着潮喷出来。激烈的快感从阴道内传开,他整个人像是一团淫肉捏就的娃娃,被方洋激烈地抽插着阴部,干得不住发颤。

“怎么样,老公操的你爽不爽……爽不爽!”他急促呼吸着,用力掐住沈嘉玉腻湿的腰窝,“操,真是一天不见就长了本事。这么会叫床,一天到底爬了多少男人的床,嗯?”

“我、我不……哈啊!”沈嘉玉尖叫了一声,被他一下干进了子宫,惊慌地睁大了眼睛,“我、我没……啊啊……没有爬床……是、是他们强行和我……嗯嗯……我没法……没法拒绝……呜啊!”

龟头粗鲁地挤压进子宫口,带来一阵战栗般的酸麻感。沈嘉玉抽泣着拼命摇头,泪水涟涟。方洋粗重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