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冲澡一样。

细管硬挺地插在他的肉穴里,一只柔软毛刷接近了他的阴唇,带着浓密细腻的泡沫,开始机械式地上下搓动起来。沈嘉玉呻吟了一声,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樽人肉做的马桶,被机器循规蹈矩地冲刷洗净。花唇上沾满的精液与尿水,在淋浴和搓洗下逐渐流下双腿。

沈嘉玉被刷的唇肉酸软,肉蒂肿胀,几乎被那顶着嫩肉、不停搓动的毛刷搓到高潮。花肉剧烈抽搐着,一股股地冒着水,夹紧了穴眼里的那根细棒。伴随着泡沫大量溢出,花洒喷出的热水也愈发增多。许多毛刷从机器中出现,对准他的屁股,在皮肤上猛烈地洗刷着。

沈嘉玉几乎瘫软成一滩春水,跪在地上,大腿不停地抽搐。深入他阴穴的细管再次开始工作,向他的阴穴内缓慢注入了胶质物,将软肉逐渐填充撑起。

他趴在垫子上,下身被软热胶质物撑得微微发酥,几乎控制不住地要潮喷出来。凝胶逐渐充斥了嫩肉,将他的身体完全填充,就着阴道被撑松的形状,形成了一根近乎生殖器的硅胶状阴茎。他剧烈哆嗦着,感觉仿佛又被一根粗壮有力的东西给插入了进去,变成了这根东西的附依。

凝胶中包含的物质逐渐渗入穴肉,让饱受淫辱的黏膜重新变得舒缓、紧绷了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沈嘉玉总觉得自己的小穴仿佛变得紧了一点,连阴穴里的凝胶也被紧紧地含住,仿佛滑不出去了一般。

那根细管一边向他的阴穴内注入,一边缓慢地外退,直到凝胶包裹住沈嘉玉的整只肉唇,这才整根抽离而去。沈嘉玉感觉自己的阴部仿佛又被封装了起来,像是件货物似的摆在案上、供人挑选。凝胶中的物质逐渐恢复着他被过度使用的肿胀穴肉,将胀痛的黏膜缓慢修复。

很快,沈嘉玉就感觉到性爱的残留感被凝胶中的物质迅速吸取而去了。他的小穴就像是刚刚被清洗过,还没有被人所使用过一般。连被操开的子宫口都恢复如初,紧致细窄。宫颈的软肉微微团起,向内微凹,泛着微亮的水光。

以他如今恢复的这种模样,如果不是已经失去了象征着贞洁的处子膜,说他是个还没经历过性爱的嫩雏,想必也是有大把的人愿意相信的。

这场修复进行的很快。当然,比起普通的清洁来说,还是要稍显长久一些的。沈嘉玉的屁股高高撅起,跪在隔间中,在缓慢的恢复中等待下一位客人的光顾。

他看到之前享用了自己的那名顾客,已经在隔壁的隔间中泄完了欲,把可怜的处子便器用得一塌糊涂后,提好裤子离开了共享间。而那名被粗暴代替了的便器,大腿无力地垂落在地上,脚趾痉挛,破碎的处子血淌了一地,混着黏稠的白精与稀疏尿水。显然,他是被对方在子宫盆里狠狠尿了一泡,彻底被用成了一只淫靡不堪的肮脏便器。

看到他的凄惨样子,沈嘉玉不由有些庆幸:虽然他的开苞也十分粗暴,很快速就被顾客插入了,还毫不怜惜地蛮横享用了一番。但对方至少只抵住了他娇嫩的子宫颈,在里面射了一泡浓精,就心满意足地走了。像对方这样又被破处,又被那样粗壮的龟头碾开了宫口,生生尿了一泡进去。想必是已经被用得尿水横流、濒临失禁了。这样的刺激过头的初次体验,想必之后也只有轮奸或者孕奸,才能满足对方的性爱欲望了吧?

想到这里,他腿间不禁有些难耐。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在经历了两场这般激烈的性爱之后,他也感觉自己必须要有更加粗暴的对待,才能满足他逐渐高涨的欲望了。虽然被粗长的阴茎抽插起来很爽,被生生干到失禁的感觉也很刺激。但如果只是被一个人掐着屁股狂操,他总还是有种缺少了什么似的感觉。

就在这时,他的共享间忽然被人给打开了。这一次,走进隔间的客人一下变成了好几个,立刻就将还算宽阔的共享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