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倒刮着软肉抽出阴穴,沈嘉玉被弄得深喘了一声,跌坐在马桶,趴在水箱上,微微抬着眼睫注视着来人的脸。
对方逆着光,五官稍稍有几分模糊不清。但那轮廓,沈嘉玉还是记得的。
是程谦。
竟然是他。
意识到这个男人在门外究竟被迫听了多少墙角,沈嘉玉不由滑稽得笑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狼狈又淫乱:半身赤裸着,臀上是陌生男人留下的掐捏指痕。阴部因为方才的交媾而沾满淫液,含着小半被体温融化的润滑剂,湿漉漉地发光。而穴眼则大张着,似乎正痴痴地等着一根东西重新填满自己,好再度开始之前愉悦却自甘下贱的不堪交合。
门外光着下身的男人散发着怒意,似乎想要起身和程谦理论。只是还没等他爬起来,便被几个黑衣的男人几下穿好了衣服,拖着拎出了洗手间,将这片地方留给了剩余的两人。
一时间,沈嘉玉竟不知该怎么起头。想了一会儿,他可有可无地和来人打了个招呼:“好巧。程总也是……来这里约炮的吗?”
程谦皱着眉,眉心隆起。那两片看着就很薄情的唇紧紧抿着,望过来的眼珠隐隐有些泛红。
他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解了,盖到沈嘉玉赤裸着的身体上,低声道:“……跟我回去。”
递过来的外套上残余着淡淡体温,和他身上常常用的那种昂贵洗涤剂的香气。沈嘉玉摸了摸程谦的外套衣领,轻嗅了一下,从眼角余光中看到程谦似乎有些动容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抬头冲程谦扬了扬唇角:“要做吗?”
程谦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沈嘉玉觉得有些没意思。他转开视线,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阴穴里的酥麻感还没完全退去,仍在若有若无地抽搐着。刚刚才被粗暴填满过的地方逐渐开始欲求不满,一张一缩地吐出水来。
不舒服。
沈嘉玉长长呼出一口气,软着腿,从马桶上站起来。刚刚被操过的地方酸胀无比,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修长的腿便在空气中隐隐颤抖。程谦寒着脸扶住他的身体,沈嘉玉却故意摔到他的怀里,将胳膊亲昵搭到程谦的肩上,慢吞吞地靠了过去。
“程谦……”带着淡淡酒气的呼吸凑到他耳边,轻轻喘着,“隔着这么一层薄薄的门板,听着我被别的陌生男人操,还叫得那么爽……是不是很刺激?”
“……”程谦一言不发,抱着沈嘉玉的手却收紧了。
沈嘉玉笑了一下:“那让我摸摸看,你有没有被我的呻吟声叫硬了……”
他喘息着,将手指探到眼前人的西裤附近。程谦红着眼睛,死死掐住他乱动的手,像是在隐忍着怒气一样:“……沈嘉玉!”
话音方落,沈嘉玉的指尖便勾到了那一团鼓起的热物。那里似乎已经胀痛了许久,哪怕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一种潮湿的热度。他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后退一步,坦然地对程谦张开了双腿,露出自己被操得湿意淋漓的下身。
他亲了亲眼前人的喉结:“程总,你把我的炮友弄走了。”他抱怨似的道,“我们才刚做到一半,他正操我操得很舒服呢。我刚刚都在想,要不要把这个关系维持到长期,结果您就来了。现在我下面很难受……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程谦不说话。
他露出了苦恼的表情:“要不这样吧。既然刚刚的那个男人程总看不顺眼,那我们就一起去挑个顺眼的怎么样?”他高兴地笑了一下,又说,“反正,我无所谓和什么样的人做,只要他技术不要太差就好了。”
“如果程总喜欢,我也可以脱光了,让他在您面前狠狠操我。我一定会努力叫得好听一些,绝对能满足您听人墙角才能硬起来的癖好。”
"……够了。”程谦吸了一口气,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