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便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路的淫美双性,倒在路边,浑身都是淫乱的痕迹。他只有一件黑色的斗篷蔽体,双腿像是无法合拢似的张开,露出腿间湿漉漉的阴部。那会阴与正常男人迥然不同,竟然生着两瓣如女人般的淫乱花唇,红肉瓣开。一点儿嫩蒂娇滴滴地立在唇肉的正心,下面露着一枚黏腻吐精的肉洞。

肉洞被干得有几分松了,显然已经吃过了不少男人的鸡巴,淫艳无比。却也仍旧勾人得很,让人瞧了便想着过去享用一番。唇肉上还沾着几率淫湿的毛发,嵌在嫣红花肉里,隐约露出深处被日得抽搐不止的嫩红宫颈。

他保持着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瘫在地上,微微抽搐着,直到高潮的余韵退去,理智重归脑海。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发软的想要寻找一个去处。

他已经堕落了。如果不想从此以后成为男人们胯下辗转的奴隶,就必须为自己寻找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可是他现在身无分文,又失去了性交时从男人身上掠夺来的魔力。如果想要顺利前往他想要去的地方,就必须要重新寻找猎物,和其他男人做爱。要么顺利地弄到一些钱,要么就从性爱中获得力量,支撑着走去树海。

他微微低下头,在散落在地上的精团中,寻找到了一枚被腔肉熨得发烫的银币。这是之前那名客人塞进他宫口里的嫖资,又在他和狼人做爱的时候,被从宫口里含着卵吐出。狼人对这枚银元不感兴趣,便又塞进了他的阴穴,逼迫着他夹着那枚银币,在他面前撅着屁股卖弄风骚。

英雄支撑着自己走到河边,将那枚银元收了起来。尽管它并不值钱,但至少是一小笔财富。够他去为自己换一套衣服,在酒店住宿一晚,还够吃上一顿放了肉的面包浓汤。

他在河流中清洗了身体,将沾满了精水的斗篷洗净烘干,重新披在了身上。这一次,他不准备进入城镇了。之前他在小巷里勾引了那个男人,又将他吸食致死。现在已经足够镇上的守卫反应过来,他暂时还不想被抓入地牢,再一次沦为守卫们随意享用的性奴。

他这次准备换个地方。

英雄在这片大陆上流浪多年,清楚这片土地上每一处适合落脚的地方。他现在身无分文,又衣不蔽体,手脚孱弱。最为适合的工作,其实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供男人享乐泄欲。只要能够忍受男人们粗野的性行为,他就能拿到足够远行的积蓄。因为流莺与酒客们有着独特的默契,他们从不会抢掠流莺的财产,以免自己有朝一日沦落。

他裹了裹身上的斗篷,朝着城镇外的一处农庄走去。

英雄对自己的身体心知肚明。双性人一直都很受男人们的欢迎,因为在插入他们的时候,不仅可以享受到使用女人的舒爽,还能同时感受到征服男人的快乐。而他的身体更是饱受过无数男人的垂涎,从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便可以得知。

唯一可惜的是,风骚的流莺只有在较大的城镇中才会受欢迎。像他这种被无数人享用过的肉体,如果去城镇内卖身,会有阔气的酒客愿意为他一掷千金。而到了这种贫穷困顿的农场,他们则更喜欢清纯羞涩的处子。

英雄站在农场的酒吧外,咬着唇 ,为自己身上简单的施了一个魔法。

魅魔的血统很奇特它们天生为了性爱而活,也精通各式各样能使得这项行为更加快乐的方法。自然,让身体返璞归真也是它们常常使用的小把戏。因为人类中有各种各样的奇怪狂口味,而恋慕处子则是人之常情。如果因为失去了童贞便无法吸走这类人的精血,实在是魅魔的心头之痛。

而他现在使用的魔法,便也是这样的一个用以障眼的小把戏。它能短暂地修复他的身体,让他回归到性经验完全归零的状态,甚至身体也青涩如初。只是灵魂上残余的肉欲却并不能被抹去,他将会在青涩和淫乱中来回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