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了一声,好像是一只被人扒去了外壳的贝,只能被人拿捏着柔嫩的软肉,充满色情地抚摸着他滑腻柔软的嫩处。对方用两指夹住他阴穴内还未完全吞吐滑出的胎衣,缓慢地向外拉扯。遭受不住更多撩拨的宫口便如同被丝绸裹缠着拉扯而出一般,微微抽搐了一下,“咕啾”一声将那艳色的胎衣尽数吐出,一口吐在对方的掌心之中。
对方掰开他的花唇,将穴腔内流淌而出的淫液,湿漉漉地涂满了他的女阴。英雄摇了摇头,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却发现对方慢条斯理地剥掉了自己的裤子,将肿胀淌水的阳具抵在了他方才进行过分娩的娇嫩唇口,硕大的龟头微微用力,将性器顶入小半,浅浅地在他的阴穴内重新抽插起来。
英雄惊恐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含着泪拼命摇头:“别、别操我了……求你……哈啊……我才、我才刚刚……哈嗯……刚刚生过……求你了……!呜啊!”
男人并不在意他的祈求,只捉住了他两条因为无力而垂下的雪白大腿,朝着胸前用力压去。旋即一左一右地捉住了他丰满的奶子,捏在手里,重重揉了几下,将腰部一挺。只听“噗滋”一声,粗长涨红的鸡巴整根没进舒张花瓣之中,插得软肉一阵痉挛!
英雄的腿猛地绷紧了。他被操得双眼翻白,腿在空中用力地踢动了几下,旋即又可怜地垂落了下来。刚刚经历过分娩的嫩穴敏感得惊人,却也微微有些松弛了。男人抓着他的屁股,像是犁桩似的狠狠操进操出。臀尖丰满盈肥的白肉在恐怖的力道下被干得疯狂甩晃,像是一大团快要被摇散了的积雪。英雄又哭又叫地抓着男人的胳膊,小穴在这狂风骤雨般的大力挞伐下被干得又酸又麻,下腹的性器都麻木得像是要脱离了他的掌控一般,让他惊惧不已地哀求了起来。
“嗯嗯……不、不要……哈……不要这么操我……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宫口、宫口被干到了!不、不要插我的子宫……哈……才、才生过的!!我好……嗯呜……求你……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哈……要被操死了……嗯啊啊……饶了我吧……别操了……”
只见深红色的狰狞阴茎在他的花瓣中飞快进出,操得那两瓣花肉疯狂张合,咕叽咕叽地吐出湿黏的水液。英雄被操得整个人都几乎昏厥过去,只能在一波接着一波的疯狂快感中涌动起伏。他含着泪,无助地捂住自己被肏得微微凸起的小腹,全身上下的皮肉都在这激烈的耸动中胡乱摇晃着。肥大的龟头不讲章法地装进他的宫口,用力深碾、撞开,最终猛地一下贯穿了他的子宫,埋在一大团抽搐的腻滑红肉中,将大波稠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他的子宫!
英雄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瞳仁儿在高潮中可怜地颤抖着。浓热的精液重新灌满了他的子宫腔,将方才因分娩而变得整洁的腔囊再一次彻底染脏。而他则像是个用来蓄藏精液的便器一般,无助地张着嫩红的宫口,被龟头打开了窄嫩的腔口,以软肉做盆,一波波地纳入吞含进对方射进的精液,将那些肮脏的秽物尽数包裹在自己的腹腔之中。
猎人们终于用透了他,便将赤身裸体的英雄丢弃在一边,心满意足地为自己穿衣。他们大发慈悲地将用来遮风挡雨的斗篷,分了一个给英雄裹上。旋即便将身体瘦弱的他抱上了马车,载着他自哥布林的洞穴中满载而归。
英雄昏昏沉沉的,热腻的精液顺着阴穴流满了他的双腿,又从斗篷的缝隙中徐徐淌落。他呼吸微弱地躺在马车里,在轻微的颠簸中,花唇间的肿胀逐渐变得湿热难耐。便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隐忍地咬着下唇,将指尖轻轻点在那枚蕊珠儿上,时重时缓地用力按压。
酸涩涨麻的快感从腿心缓慢扩开,他呻吟了一声,从喉咙深处闷出一声微弱的哭喘。黏腻的液体顺着指尖缓慢流淌,软肉在手指的滑动下再次开始了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