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穴肉都可怜地随着他抽离的动作朝外延出一小截红腻的软肉。而龟头每次深深碾入进去的时候,都带着十足的力气,“啪”地一下狠狠撞上了,操得臀肉微颤,穴肉紧缩。直到碾开了皱缩的宫口嫩肉,才意犹未尽地在那一小团缩紧的嫩肉里杀了个来回,顶着操开的子宫口侵犯进更深一些的地方。
沈嘉玉微微恐惧地抓住了他得寸进尺前倾了的身体,呜咽着摇头:“别、别进这么深……哈啊……太深了……别……不要……会把我操流产的……别、不要……”
“沈总现在才想起来求我了?”翁爽笑了,“可我今天就是奔着把沈总操流产的想法来上你的啊?你不是厌恶你腹中的这个孩子很久了吗?我帮你解决了这个问题,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才对吗?这样不仅解决了你身体的问题,汪明泽应该也没有理由继续缠着你了吧?你们俩一拍两散,难道不是两全其美的是吗?”
沈嘉玉脸微微有些惨白,死死咬着唇,瞪着他面前的翁爽。他挣扎了一下,蜷起了身体,努力缩紧了穴肉,低声抗拒道:“你不能……不能……哈……”他用尽了力气,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狠狠推了出去,哽咽着说,“不准、不准碰我……滚!”
粗长肉茎随着二人的身体分开,从沈嘉玉淫软的阴穴中骤然抽出,带着一小截剧烈抽搐着的红肉,袒露出一枚足有拇指粗细的嫣红穴眼。那肉洞恍惚地张在空气中,一股股地朝外冒着白浊和淫汁,缓慢地沿着他丰满的臀线色情下淌。
沈嘉玉半趴在沙发上,艰难地喘息着向前爬去。对方却阴魂不散地捞住了他的雪白细腰,往自己的方向轻轻带了带,轻而易举地便将他抓到了自己身旁,将肿胀的龟头挑衅似的贴在他湿漉漉的花唇上,在肥厚的唇肉间来回滑动了一圈儿,将腰部微微一挺,又尽根插进了他的身体!
沈嘉玉耻辱地闭上了眼睛,被对方压在身下,像是在操一只等待受孕的母犬般狠狠顶撞着操弄了起来。他呜咽着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低声说:“别、别弄它……求你了……求你……!你想怎么操都随你……哈……我可以……可以配合你……别弄它……只要别弄它……啊!”
他僵了僵身体,被来自身后的凶狠猛插操得几乎失声,只能如同瘫痪般地软倒在沙发里,伏在靠垫上无声地哽咽着,细细颤抖着微微抽搐。对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操得近乎崩溃的沈嘉玉,捏着他沁了一层薄汗的后颈,低低地笑了出来。
“我的要求一贯都是很简单的。”沈嘉玉听到他说,“只要沈总能够满足我,我就说话算话。你明白的吧?”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自己玩自己被假阳具操到失禁喷尿
彩蛋内容:
沈嘉玉微微地缩了缩。
他噙着泪的眸子恍惚地望过来,与翁爽对视了片刻,低低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自己试着把自己玩到失禁吧。”翁爽对他说,“沈总这么敏感的身体,这不算是件很过分的要求了吧?毕竟沈总在偷偷出去做义工服务的时候,可没少被不认识的男人操到失禁过。现在只是换成了你自己玩自己而已,过程都是一样的,不会和过去产生任何区别。”
沈嘉玉耻辱地偏开了视线,静默了许久,终于不堪重负地伸出了手,向自己的腿间探了过去。
潮热的指缝挤压上幼嫩湿涨的嫩蒂,他紧紧抿着下唇,将指尖沾着阴穴内淌出的滑腻淫液,在花唇间用力地上下刮弄。另一只手则青涩地裹住了高高昂起的饱涨肉茎,在肉冠与茎身连接处的地方来回滑动。他颤抖地跪在沙发上,微微抬高了臀部,面对着翁爽露出自己腿间那枚艳丽湿热的肉洞,穴眼因快感而剧烈地收缩吞吐,一挤一张地吐出无数浊白淫液,可怜巴巴地翻出一点儿淫红的内里,微微松弛地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