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手池的台子上,粗暴地顶了进去。那人被这一下操得哀哀喘息,哭泣着尖叫了一声,与另一人纠缠在了一起,忘情地交合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淫言秽语从隔间外放荡地传来,沈嘉玉只觉得自己也像是凭空被丢在火堆上炙烤了似的,手心不可避免地渗出了一层薄薄湿汗。汪明泽的下颌贴在他僵滞着的后颈上,与他搭在门板上的右手指节交扣,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声音微哑地道:“……想我了吗?”

沈嘉玉没有回答。

他却没有气馁,只说:“那,想要我吗?”

沈嘉玉颤了颤唇,微微闭上了眼,窘迫地将头垂得更低了些,仍旧是一言不发。

他便低沉地笑了一声,嘴唇紧贴着沈嘉玉的耳畔,又道:“可我想要你了。”

沈嘉玉呼吸一窒,眉蹙紧了又松,随后偏开了头颅,缓慢而轻微地点了点头。

他听到自己说:“动作轻一点,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那声线颤抖而微弱,强撑着伪装出一种虚伪的镇定,但抱着他的人却宽容地没有拆穿这层表象。

对方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遵命。”随后又说,“转过身来好不好?让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