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夹着,多学学怎么讨好男人。”汪明泽吻着他沁出一层汗水的后颈,泄愤似的用牙齿微微撕咬,“沈总难道不知道吗,像你这样被男人操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求着他,让他放过你。你这样求人,只会让操你的男人更加兴奋,恨不得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呜!我没、没……哈啊!”

“沈总的这张嘴太会叫了。”汪明泽亲了亲他的耳垂,“无论是上面这张,还是下面这张,都是天生来床上折磨男人的。要是真的不想再这么被人玩儿下去,以后在对着男人张开双腿的时候,就老老实实地闭上嘴巴,闷着嗓子挨操就对了。”

沈嘉玉重重哽咽了一声,用力闭上了眼睛,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别咬。”汪明泽又将指尖送进了他的口中,搅弄着舌根深处的嫩肉翻滚撩拨,嗓音低哑地说,“不让你叫你就乱咬自己,都咬出血了,你是不是成心的?”

“……没、呜……没有……”

“那是什么意思?”

“……我、我……唔啊……”

汪明泽亲了亲他被唾液染得湿亮一片的唇角,将腰胯极尽前侵,狠狠捅进沈嘉玉的体内。沈嘉玉微微睁大了眸子,瞳孔控制不住地颤了一颤,骤地又彻底涣散了,抽搐着倒在汪明泽的怀里。他虚弱地喘息着,下身因快感而泄得一塌糊涂,几乎连大腿上都沾满了失禁时潮喷而出的清透水痕。乳首则肿红发涨,嫩生生地在空气中翘着,因孕期而饱涨了数分的乳肉在对方的掌心不甘地向两侧溢出,淌出充满乳香的汁水,从指尖的缝隙难以控制地滴落而下。

沈嘉玉无力地低下了头,眼睫剧颤着垂落而下。泪水顺着他浓黑密集的长睫缓缓淌落,他双眸无神地喘息着,像是只发了情的犬类般温顺地坐在对方的身上。涨硬粗长的肉根完全地侵犯进了他的嫩窄软穴,几乎将腹部下的软肉都撑起一片状似生殖器般的形状。恍惚中,他又被汪明泽抬起了身体,双腿岔开着坐在对方身上,用肥厚微肿的湿润花唇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腹部间轻轻蹭动,留下一片湿滑的水痕。

肥大的龟头嵌在他的唇缝里,失禁般地吐出些许淡白的腺液。或许是对方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只是为了折磨他才故意做出这般行径。沈嘉玉像是他掌中的人偶一般地坐在他的肉棒上,任由硕涨的龟头顺着微微凹陷的嫣红肉缝陷进那淫红柔腻的穴眼。含满精水和淫液的女穴顿时便热情地一口衔住了他的粗大肉根,“咕滋”一声吃进穴内,发出了一声柔腻淫滑的水声。

沈嘉玉颤抖着地坐在对方的胯骨上,任由沉重的身躯将对方的肉茎一吃到底。酥麻至极的快感从被深深顶穿的宫口嫩肉间扩散而出,他控制不住地微微后仰了颈子,露出一截因高潮而剧烈颤抖的雪白脖颈。晶莹的汗凝结成露,顺着他沁红的颊徐徐淌落。他颤着唇,顺应本能地将自己的双腿微微紧绷,收拢了些许的力气将臀部缓慢上抬。却又吃不住被肉冠的棱角倒刮进软肉时的酸涨快慰,控制不住地跌落回来,臀肉摔在紧实的腹上,发出“啪”的一声重响。

只听“噗滋”一声腻响,深红色的粗长肉茎重新尽根埋进他的体内,令沈嘉玉无力地倒了下来。汪明泽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伏在自己的胸膛上虚弱地喘气。或许是这一场粗暴的性事终于彻底激发了沈嘉玉一直以来压抑着的那一部分,又或是药剂中的成分催化了他身体的本能。原本尚且能遮掩住的胸乳竟随着性爱的逐渐激烈而缓缓涨大,连乳尖都控制不住地开始淌出了奶水。

那湿漉漉的液体控制不住地蹭在了他身下人的胸前,让沈嘉玉羞耻地掩住了不停冒出乳汁的奶尖儿。偏偏眼前人却像是要与他作对似的,将他逼进了床边的角落,只能张开了大腿,像是任人攫取般地露出了胸乳,被对方一口衔在嘴中。沈嘉玉窘迫地掩住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