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眼前的人。

汪明泽低低地喘着,将泄了小半的性器从他身体内抽出去。过了半晌,拧着眉头说:“还差一个。”

沈嘉玉一时半会儿,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下意识问道:“……什么?”

“说好多哄我几句,你却只亲了一下。”汪明泽粗暴地揉着他润红的唇瓣,“这样看,我岂不是很亏吗?不行,你得给我补上。”

沈嘉玉微微抿了抿唇。

他拨开汪明泽在自己唇瓣上肆虐的手,吸了口气,说:“你……怎么不做了。”

“嗯?噢,这个……”汪明泽不在意地道,“里面都肿了,不折腾你了。改日吧。”他顿了顿,又说,“先洗个澡,一会儿去吧衣服穿了,跟我回去,没问题吧?”

“……那你呢。”

“我?”汪明泽想了一下,“等你洗完再说吧。这地儿太小,挤不下两个人。总不能这样就出门,得去冲个冷水浴处理一下,不然走出去不好看。”

沈嘉玉动了动手指,抬着头望了他一阵,挣扎着从洗手台上起了身,双腿颤抖着站了起来。

他垂着眼,将膝盖弓起,扶着马桶的边缘,轻轻地跪了下来。随后,微微张开自己的唇,闭上眼,用舌尖将对方仍旧肿胀着的性器卷进了自己口中。

沾着淡淡腥气的性器在他的口腔中,与舌面亲密地摩擦着。沈嘉玉困难地将口中性器的顶端深深吞咽进喉咙,用柔软的嗓子吸吮对方涨大的龟头。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他的眼眶,叫他难以控制地流出泪来,只能收缩着嗓子附近的肌肉,软绵绵地舔着对方粗涨的茎身,被突突跳动着的青筋弄得面颊通红。

汪明泽隐忍地喘息了一声,哑着嗓音说:“你不用……”

沈嘉玉将他的性器深深含进口中,喘息着,将眼前的男根一点点地舔舐干净。他感觉到自己面上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越来越烫,连嘴唇都被那热度烧得微微有些发颤。腥膻的味道在他的口腔中缓慢地扩散,时间像是停止了一样,整个房间寂静无比,只能听到唇舌接触性器时发出的淫秽水声、以及他头顶上传来的低沉喘息。

他依照着自己的本能,生涩地讨好着对方。汪明泽将手指深深插进了他潮湿的发间,扣着他的后脑,像是想要扣紧、却又不太敢用力似的。沈嘉玉便垂着眼,将横在喉咙中的龟头用力吮住,深深吞进嗓子里,哽咽着用力一吸

浓稠腥咸的液体骤然在他的唇舌间爆发出来,黏腻地沾满了他的嘴唇。沈嘉玉措不及防地呛咳了一声,含着满腔的精液,虚弱地委在地上,掩着嘴急促地喘息。浊白的液体星星点点地溅到了他的颊边、睫上,让他整个人都像是染上了一层淫靡而欲态的光,看起来竟是别样的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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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以两人各退一步,作为了结束。

沈嘉玉身上披着汪明泽递给他的浴袍,茫然地走进了卧房,坐在床边,满脑混乱地想着之前对方说给他的那些话,心中竟然微微地有些发紧,令他慌张且不知所措。

眼前的屋子凌乱无比,已经失去了刚进来时的那种整洁感。连玻璃面的茶几上都沾着零星的、半凝固了的白点,是他和翁爽在床上淫乱时留下的证据。他们做爱的地方遍布整个房间,将原本一尘不染的地方都弄得肮脏至极。

沈嘉玉的手指轻轻地痉挛了一下,下意识地在房间内翻找起了湿巾。他微微颤抖着将手中的包装袋撕掉,听着卫生间中传来的哗哗水声,一点点地擦拭掉那些过分淫靡的痕迹,垂着眼将它们统统揉碎丢进了垃圾桶里。

其他的衣服已经被汪明泽的人送去了干洗,眼前的这些,则是仅存的罪证了。

水龙头拧动的声音响起,从浴室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