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浑身一颤,含着泪抓紧了浴缸的边缘,“啊”地一声尖叫了出来。

……太深了……

沈嘉玉喘息着捂住了自己的腹部,整个人沉在翻涌的池水中摇摇欲坠。汪明泽的每一次插入都将性器深深地送进他的阴穴,挤开抽搐的穴肉。那过于蛮横的抽送,每一次都深得几乎要将龟头埋进他的子宫,抵住宫腔内紧缩着的湿热胎囊,将自己与软肉紧紧相依。

有好几次,沈嘉玉都产生了一种近乎自己要被对方操到流产了的错觉,但是很快的,自子宫深处传来的饱胀与收缩感便宣告结束,化成了凝聚成一股洪流似的酸麻快感。他微微摇了摇头,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哭着哀求道:“别那么深……慢、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哈……汪明泽……轻一点……我受不了……啊……不要、不要操那里……求你……!”

“那里?是哪里?”汪明泽揉着他微微红肿的下唇,不在意地笑了一声,随意地动了动身体,“是这里吗?还是……这里?或者是这里?”

沈嘉玉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被捅得哽咽不止。他的睫毛都被浓重的水汽浸透了,沉沉地压了下来,湿漉漉地垂着,眼角是一片晕开了的潮红。他抬起眼睫,望了汪明泽一眼,微微张开口。嫣红的唇瓣细细颤了颤,无声地从喉中飘出一声细如蚊蚋的低喘:“……不……不要……”

“那就是这里。”汪明泽捏着他的下巴,将龟头重重碾开他抽搐着的湿软宫口,亲了亲他的唇,“里面咬得那么紧,还流了好多水……哈,真乖,再夹紧一点……好好含着我,好好记住我操你时候的感觉,给我记到骨子里,不准忘掉。”

“不……不行……汪明泽!”沈嘉玉哽了一下,整个人如同崩溃般地拼命摇着头,双腿胡乱地挣扎了起来,“轻一点……轻一点……啊……!孩子……孩子他……呜……不要伤了孩子……求你了……啊啊……好深……我的子宫口……呜……不要操……哈啊……!”

他感觉自己像是成了一只在海浪中被搅得晕头转向的贝,只能在情欲的浪潮中无力地屈服,袒露出自己娇弱的软肉,任由后来者捉在手心中肆意玩弄。汪明泽抓着他的大腿,将粗长滚烫的肉棒不停地插进他的身体。嫣红肿胀的唇肉在水浪和外力的冲击下微微变形,外翻出一片嫣红的艳色,在水流中鼓鼓囊囊的涨着。

沈嘉玉已经被他操得濒临高潮了,饥渴无比的身体紧紧夹着汪明泽又粗又硬的肉棒,像是抛弃了所有的礼义廉耻般紧紧含着那根东西,又舔又吮地讨好着,几乎连一腔淫肉都成了对方喜好的模样。朦胧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汪明泽从浴缸中抱了出来,紧紧相贴着转移到房间的另一侧。雾气蒸腾的热水从花洒中瓢泼而下,身后是冰冷得让他心尖发颤的瓷面,身前则是沐浴在淋漓热水中的滚烫躯体。他则像是一尾在沸锅中无力挣扎的白鱼,被人捉着腻滑湿润的鳍,在无比潮热的欲海中渐渐沉沦……

这场激烈的性交以两人同时抵达高潮作为了结束。

浓热的精液射进沈嘉玉的身体里,让他恍惚地产生了一种自己仿佛沐浴在精池中的错觉。他被汪明泽搂在怀里,神智涣散,几乎已经很难再去思考一些别的东西。只能失神地望着眼前这个俯视着自己的男人,看见清透晶莹的水露从对方挺直的鼻尖上滴下,湿漉漉地落在他的颊边。

低沉的喘息回响在狭小而密闭的空间内,沿着潮热的空气传入他的耳朵,竟让他的身体酸软得一塌糊涂。汪明泽将半软下来的肉棒缓慢地向外抽去,沈嘉玉便清晰地感受到浓稠的黏液从失去了堵塞的宫口内缓慢外淌,像是失禁一般,漫过抽搐酸涨的穴肉,从外翻的唇缝间乍地冒出一股浊白,在地砖上悄然扩散。

不消片刻,他的大腿便已是一片淋漓腻白,浓厚地附着在肌肤上,连嫣红微肿的花唇都被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