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硬着头皮跟汪明泽装傻,“刚刚哥几个喝醉了,刚刚在房间里胡闹瞎玩呢。除了我们几个人,也没别的外人啊?明哥你究竟想找谁,您说,我去给您叫。”

汪明泽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跟我这儿装傻呢?”

“不敢,不敢。”

“把沈嘉玉给我叫出来。”

那人顿时一僵,暗自在心里叫苦:沈嘉玉这会儿正在里屋里,躺在床上被人操得高潮迭起,连尿水都收不住了,咕滋咕滋地喷了满床。现在汪明泽在这儿跟他要人,他去哪儿给他变一个神志清醒的沈嘉玉出来?这不是搞笑呢吗!

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傻:“沈嘉玉?明哥你找他干嘛,他平时跟我们也玩不到一块儿去啊!哪可能在这小破地儿找到人沈大少爷,明哥你别逗我。”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又甜又腻的娇媚呻吟,哭叫着从里屋中传了出来。虽然经由欲望的浸染,已经稍稍有些变了音色,但是让熟悉的人一听就能知道,这就是沈嘉玉本人的声音。

汪明泽眯起了眼睛,说:“玩不到一起?找不到人?不在屋里?你倒是给我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