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刚刚又在手指的捅弄抽插下,被淫得高潮了好几回,连腹腔里的尿水也一起被压榨尽了,只能踉踉跄跄地浮在水里。过了好久,才能勉强爬上溪边的石头,身心俱疲地侧躺在上面微微地喘气。

过了许久,他才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力气,能够自由地走动了,便从趴着的地方慢慢地起来,准备按照记忆之中的方向前往原本的目的地。但被使用了过多次的身体明显已经难以支持他进行这么长远的跋涉,因此在沈嘉玉逃跑后的半天内,他就几乎失去了行走的力气,只能萎顿地靠在树下,借此来恢复自己所剩无几的体力。

更糟糕的情况并不止这些。他原本身上携带的物资早就被人抢劫得一干二净,连身上蔽体的衣服都是在逃跑前胡乱取走的,甚至连大腿根部红肿的性器都难以遮挡。如今没有了给他投放物资的支持者,他就只能在疲惫与饥饿中艰难挣扎,等候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不知何时会递予他的稍许怜悯。

沈嘉玉无力地躺在树根旁,浅浅地进入了梦境。不知何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散发出一股滚烫的热意。微微酸涩的麻意从小腹内缓缓扩散,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会阴处来回滑动,抵着两片肥厚柔软的唇肉浅浅抽插。

他低哼了一声,从浅眠中迟钝地清醒过来。不曾想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横在他的双腿间,挺着高涨的肉棒在他的阴部来回摩擦。沈嘉玉惊慌地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压着两条腿,像是终于找到了进入的洞口了似的,狠狠一挺腰胯。接着便听到噗滋一声腻响,被对方一下插满了阴穴,连宫口都一起被粗暴地贯穿了,抽搐着吐出一滩黏腻透明的汁水,湿淋淋地喷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沈嘉玉微微摇了摇头,手掌贴着男人的胸膛用力地推着他的身体。男人显然也没想到能在这种地方捡到一名被淫透了却还留有自己意识的性奴,显得十分惊讶。毕竟自从大赛举行以来,就没出现过在赛程过半后还留有清醒意识的B组选手。如今竟然让他给碰到了一个,不免让人感到惊叹不已。

只是惊叹归惊叹,这对所有的A组选手而言,却并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比起一个有自己意识,会思考、会反抗的性奴,还是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人肆意淫辱的肉便器更符合他们这群人的利益。

男人看见沈嘉玉那无力的抵抗,不由嘲笑似的笑出了声来。他一个大力狠狠撞在沈嘉玉阴穴的嫩处,看着沈嘉玉被自己操得目光涣散的样子,像是数落一样地说道:“再怎么运气好,比其他的选手更受关注,还不是一样要张开腿挨操,被人干成肉便器一样的玩意儿?就算从别人那里逃出来了又怎么样,只不过是又换了一群操你的人而已!”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两条大腿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部,被干得高潮迭起,连淫液都含不住了,随着男人挺送腰部的动作一股股地从肉缝间呲呲喷出。他被男人操得眼前发黑,浑身都是酸麻的,小腹像是包着一团火,热烘烘地烤着他的身体。他夹着那一团在他子宫内熊熊烧灼的热流,哭泣着用力推开对方的身体,尖叫着哭道:“别、别操了……求、求求你……啊啊……子宫、子宫口又……又被日进来了……哈……不要……不要……求你……呜……被干穿了……干死我了……太大了……啊啊……子宫被干坏了……”

对方又笑了一声:“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嘴还真是够硬。明明都快被这里所有的男人日过一遍了,还有谁没射进过你那只骚烂下贱的子宫?哈哈,你怕是不知道吧,现在所有的物资里都已经被举办方加进了催孕的成分,就等着你们这些B组人被催大肚子呢!难不成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处子吗?你早就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日大了肚子,等着被举办方用药物催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