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饱了淫液的子宫跟着他倒下的身体,不堪忍受地痉挛了起来。沈嘉玉只觉得小腹内像是有一泡又热又稠的浓浆,在他的宫肉上毫不留情地流来滚去。他咬紧了下唇,双腿打着颤,从地上勉强支撑着站起来,却看到大股大股的浓稠白浊从他外翻出来的两片淫唇间滴淌出来,顺着已经干涸的痕迹不停流下。他只是稍稍迈开了步子,就听到咕哝一声腻响,只见一枚浓腻透白的黏泡从肉缝中忽地鼓了出来,裹着一大团稠黏的淫液,啪嗒一声滴在了地上。

沈嘉玉十分勉强地向外挪动着走去,听见从他呆着的帐篷外传来一阵有些嘈杂的声音,不知道是那些人正在庆祝,还是因为分赃不均而发生了争执。当他拨开帘子往外望过去的时候,发现原来是新一批的空投物资被投放在了这片土地的附近,并意外的特别丰厚。深觉自己捡到了宝的诸人便大声地欢笑起来,为自己参赛以来久违地好运而举杯相庆。

显然,他的标记权已经在这场比赛中被归属分配给了这一组人,虽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被这些人抢到了手中,将他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并毫不留情地轮奸了他。但有一件事却令人惊讶,那就是原本已经被体内置入的控制器物化成了一只肉便器的他竟然恢复了自己的意识,并能重新掌控住自己的身体了。

沈嘉玉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变化究竟是举办方的疏漏,还是上天与他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他双腿打颤着向外挪去,越来越接近那些喧哗声传来的地方,随后抵抗不住泛着麻的酸软四肢,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门户大开地不停抽搐。

他看到一波接着一波的浊白淫液从他的阴部呲溜溜地喷了出来,像是一道堵不住的精泉,混着稀疏淡黄的尿水,像是穴眼都被人轮到了失禁似的。沈嘉玉无力地张着腿,像是失去了自由的人偶一般倒下,被子宫内不断痉挛涌动着的高潮感深深掳获,变成一具深陷情欲之中的肉体,不停地泄出淫荡的汁水。

他朦朦胧胧中,看到有喝的醉醺醺的男人靠近了他。对方看到他晕倒在帐篷门口的样子,还以为是哪个同队的队员在享用了这只公用的便器后,忘记将他搬运回去,不免有些骂骂咧咧的。男人将沈嘉玉合不住的大腿掰得更开了一些,慢吞吞地解起了自己鼓鼓囊囊的下裤。

一股浓重的酒气向沈嘉玉的鼻尖飘去,他只觉得原本空虚着的阴穴忽地被重重一顶,粗长肉刃瞬间没进潮湿肉穴,插得嫩肉发出了噗滋一声的浓腻水声。他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喉中泄出一声无力地哀叫,随即便被男人抓住了两条大腿,腰胯摆动着奸淫了起来。

沈嘉玉再次被人顶入了娇嫩的子宫,里里外外地操弄起这一腔又湿又滑的柔嫩蜜肉。他无助地摇着头,两条大腿抽搐着在空中胡乱蹬了几下,整个人被干得上下颠动的,两只奶子也在空气中胡乱地摇晃着。连奶水都像是堵不住了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地从张开的奶孔里喷出来,湿淋淋地溅了正在奸淫着他的男人一脸。

他尖叫了一声,刚刚恢复了意识的躯体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强烈的刺激,当即再一次地陷入了无法自拔的高潮之中。他只觉得又酸又麻的炙热快感从阴穴里狂流出来,自被疯狂顶用弄着的宫口酸胀地扩散来。他像是一只被钉在了鸡巴上的柔嫩幼蚌,无助地张开自己柔嫩的蚌肉,被粗长的肉根插得淫液四溅,汁水横流,连蚌壳最深处的精华也夹含不住了,只能就这么毫无办法地流淌出来,像是一只破了壳的蛋,不住地朝外流淌出自己透明淫荡的黏液。

男人粗暴地抓住他胸前的两只肥硕奶子,握住大团白嫩乳肉,将腰胯摆动得啪啪乱响。沈嘉玉的屁股被一股蛮横大力狠狠冲撞着,发出咵咵的撞击声。他只觉得那两团白肉像是快要被操散了似的,在空气中胡乱地摇动着,宫口跟着对方身体摆动的频率也被一下下凿开嫩口。他微微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