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剥开肉唇,将半落下来的假阳具缓缓拔了出来。

只听见一声又黏又腻的闷响,那根硅胶制成的假阳具“啵”的一下从抽搐着的穴肉里掉了出来。沈嘉玉忍着汹涌而来的酥麻与失禁感颤了一颤,只看见一大波浊白淫浆从阴穴内狂喷而出,激射着溅在凹凸不平的树皮上。他维持着这种排尿似的姿势,持续了许久,才浑身瘫软地摔倒在地上,跪着扶住大树不停地喘气。

他几乎已经被享用得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只剩下虚弱喘气的本事了。天色渐渐暗下,眼见着今日他又失去了可以逃命到预定中要潜藏的瀑布的机会,便只好忍耐地捡起丢了一地的凌乱物资,将东西慢慢打包起来,坐在这一地狼藉中恢复体力。

经过了连续几日高强度的性爱,沈嘉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出现了许多令他都倍觉惊慌的变化。原本紧致青涩的女阴如今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肉壶似的,无时无刻都开着两指粗细的肉洞,湿答答地朝着外部缓缓吐液。宫口也淫荡得再难以合拢,就像是天生便绽开了一枚又淫又红的鲜艳肉缝似的,抿着艳如红樱的肉,默默无言地抽搐着,时不时地吐出大团大团的淫露。

他沉默地将空投来的物资箱拆开,为自己补充消耗殆尽的体力。今天支持他的金主们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空投过来的器具也很是持久。虽然他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了这种公平公正的肉体交易,但是仍旧被这两场过于漫长的性爱享用得一丝不剩,只能无力地瘫在地上,喘息着回复自己几乎被蚕食殆尽的神智。连阴部都肿胀得不成模样,变成了饱满熟透的淫烂姿态。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沈嘉玉慢慢地思考着。这些人支持他的目的,并不是想要看到他获得最终的胜利。他们只是想要取乐而已。无论是从A组选手身上,还是B组选手身上,只要能够获得足够的乐趣,就能成为他们投放物资的关键因素。而现在他们则对他的身体有些兴趣,便想要靠拖慢他行程的方式,来为接下来的比赛创造更多的变数,以营造出与以前历年大赛截然不同的样子,增加比赛的观赏性。

与其选择这样无休止地被他们享用下去,最终身心都在欲望中沉沦,怀上不知道是哪位支持人的孩子。还不如利用好手中的物资拼力一搏,去尝试一下这整场比赛中的一些不同解法。说不定能够幸运地解决当下的难题,让他顺利地完成通关。

沈嘉玉稍微想开了一点,便将身上剩余的物资整理好,决定趁夜前往他之前所规划的目的地。

他这回换了一个方案,选择了绕开人多势众的队伍,专捡一些小路行进。比赛进行到现在,虽然绝大多数落单的A组选手要么已经被别的队伍收编,要么便已经沦为刀下亡魂,但仍有几个人狠艺高的独狼游走在安全区内,伺机而动。这些人明白自己物资的匮乏与和大部队正面交火的不利,大多数都选择了打游击战的方式,为自己补充稳定的物资。尽管之前被97号告诫过数次A组的队员并不可信,但沈嘉玉还是决定和这些人尝试一下简单的接触,以获得些许胜利通关的可能性。

毕竟一个没有被任何人标记、携带着大量物资的独身B组人,简直便是一只唾手可得的肥羊。不可能会有人拒绝得了接手一个移动宝库的诱惑,尤其是这个宝库还柔顺听话,可以随时随地地将其用作一只可以肆意泄欲淫辱的低贱性奴。

这一次,沈嘉玉没有顾忌他人。而如他所料那般,很快,就有人顺着他留下的痕迹找上了门来,并将无力反抗的沈嘉玉制在身下,眯着眼上下打量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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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喘息着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的身体还很虚弱,过于激烈的刺激令他疲倦不堪,但身体却仍旧保持着随时可以与人做爱的兴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