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白精的新衣服穿到身上,努力忍受着袒乳露阴的羞耻,重新走上了躲藏苟命的老路。

不过这一回,他身体里不再有像之前那样的一颗定时炸弹了。

那些淫药在比赛正式开始之后就已经结束投放,而如今B组的几名选手全部都已经被不同的人给开了嫩苞,活活地享用成了一只只抬臀乞怜的淫荡便器,就更没有投放淫药的必要。而沈嘉玉则属于其中特例,虽然已经被人开过了苞,连子宫都被侵犯得熟透了,还经历了好几场粗暴的标记性爱,险些沦落成了A组成员的私人肉便器。但他却幸运地在最后一场标记性爱中被死尸操到了高潮,将控制权转移到了尸体的身上。后来的人嫌弃他被失禁的死人尿了一穴的阴腔,并没有对他进行又一轮的强占标记,所以才有了如今一点儿可怜的自由,好叫他远远地逃开。

虽然在交易中他又被迫对许多个不同的男人张开了双腿,任由他们肆意享用淫辱自己柔嫩的淫腔,但是至少他现在获得了自由,还有能够继续下去游戏、不被人肆意侵犯堕落的资本。

沈嘉玉迈开还在哆嗦着的双腿,将从之前的空投小包中获得的地图缓缓打开,规划下一步前要行进的路线。

在他如今所在地的东北方向,有一个天然下落的瀑布。而这个瀑布的后面有一个洞窟,十分隐秘,不为人所知。根据提示,这个地方正是最终即死圈的周围,如果能够提前躲藏在瀑布后方,就可以等待最后抵达即死圈的那群人马厮杀结束后,再考虑是阴掉那群最后的胜利者、又或者是俯首称臣。

这实在是一个绝佳的守候点,唯一的缺憾便是这处瀑布离沈嘉玉所在的地方足足有两天的路程之久。虽然比起还剩下大半月的赛程来说可以说的上是短暂,但是对于几乎不剩下什么力气的沈嘉玉而言,这段路程已算得上遥远与充满变数。

但沈嘉玉显然没得选择。

他将地图收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身体,便踏上了前往那处瀑布的路。只不过他的体能本就不算优秀,又经历了堪称粗暴的淫辱与轮奸,被享用得汁水尽泄,连骨头都酥透了。只能张开酸痛不堪的双腿,含着满腔稠浓的精液一步步向前走去。他每走一步,就感觉有无数热精翻滚着从宫口里喷涌而出,滴滴答答地砸落在泥土里。像是绵绵不绝失禁着的泉眼似的,湿漉漉地流个不停。

而另一方面,选择支持了他的观众们也并没有那么的心善,希望他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抵达目的地。而是抱着希望他能够再一次惨遭毒手,沦为泄欲精壶的目的,为他投送了不少情趣产品,并要求他老实戴上。沈嘉玉便只好将对方投送来的乳夹乖乖穿戴在乳首处,并在自己的尿孔中插入了一根透明纤细的玻璃管,以保证他的尿孔永远都在无时无刻地保持着失禁的状态。他们还变本加厉地寄来了远比之前更加持久的硅胶制模拟假阳具,还有绑在胸肉上、用以模拟的胸带,以方便他们随时随地地淫辱这具娇嫩的肉躯,观赏他挣扎在性欲与理智之中的凄楚脸庞。

在每日的清晨与黄昏时分,沈嘉玉就会收到这些投放给他、专属他一人的可怕淫器。

经过了几次的淫辱之后,他已经很是习惯了。不再像是之前一样,看到那根直抵子宫深处的粗长假阳具便情不自禁地双腿发软,潺潺流出腻滑不堪的淫液来。他也稍稍取得了一些与关注他的投资人有关技巧,比如他们在试用远程控制器与他性爱的时候,只要他事先靠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撅着臀部紧贴树干,让抽搐不止的肉唇与树皮紧紧相贴。这样他们在冲刺挞伐的时候,他就不会因为过分的快感而摔倒在地,可以稍稍借些力气,努力忍受住子宫中不断传来的酸麻涨意。只有在对方过分忘情、插得狠了的时候,才会尖叫着颤抖起来,下身几处穴眼齐齐失禁着潮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