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盯上。
这个时候选择孤身前往物资点拿取物资,简直就是等着被守株待兔。
沈嘉玉看了看自己背包中所剩不多的物资,犹豫了片刻,决定避开此次的空投点,选择绕路而行。
他小心翼翼地选择了一条更接近中心点的小道,准备先靠背包中剩余的食物撑过接下来的几天,等到下一次空投,再去接近物资点。现在存活下来的选手人数很多,迟早会因为物资的问题生出冲突,选择在这个关头冲出去显然并不明智。等到再过几日,正常比赛的人数减到一定的数值,决定胜负的并不再是一个小小的B组选手所能左右的时候,他的人身安全就能保证许多,不用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通常,参加比赛的100人,在第三天就会迅速锐减到接近一半的人数。等到第二次空投,大约就只剩下了二三十人的人数。而在这段时间中,虽然B组选手会在标记后被除名,但仍作为小队的私有物被随身携带。当人数降至三分之一的数值时,6名B组成员显然已经足够满足全部的人随意使用、并且不会报废的程度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力拖延,等到坚持到人数暴跌至原来的三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一的程度的时候,他就已经接近胜利了。
沈嘉玉一边在脑海中思考,一边在密林中前行。他走了一段时候,觉得前方像是隐隐有升起的篝火,在夜晚中忽明忽灭。他不由屏住了气息,站在树后向远处远远望去。却见一片宽阔的平地上正立着好几个土黄色的帐篷,周围搭了几个不太结实的木架子,胡乱地晾着四五件迷彩衬衫,已经有点脏破了。
含糊的喧闹声从帐篷间传出来,围在篝火旁的男人正拿着酒杯,高声大呼着饮酒谈笑。不远处摆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正软软地趴在一根圆木上,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压在边缘,几乎要垂落在地上。他屁股朝天,两瓣臀肉上印满了鲜红的掌痕,让屁股变得又红又肿。腿心处的女阴正淫荡不堪地张着,露出含满精液的松垮穴眼。污糟的白浊沾满了腿心,在大腿上流出一道淫靡的痕渍。仔细看去,还能瞧见那两条无力垂下的大腿正在微微地抽搐着,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刚刚被许多人人胡乱抽插了一通,抵在宫口上内射了满满一泡精水,才高潮迟迟不散,沦落到了这种境步。
在那浊白翻涌的精水里,还能隐隐看到一点污黄水渍,正从松垂的穴眼里不停地外冒。大约是操他的人射得爽了,忍不住还浇了一泡尿水进去,尿了可怜的便器满满一肚,撑得肚皮都鼓涨起来,收缩着阴穴不住推挤与尿液混成一团的肮脏浊精。
显然,他已经是个完全的便器了。被人疯狂地使用,子宫也被淫得如同一只尿壶一样,只要有鸡巴插入进去,就会顺从地张开宫口,任由龟头在他的肉腔里任意施为。哪怕是被人尿满整个盆腔,也只会呻吟着如同被内射了的妓女,淫荡得陷入高潮。
沈嘉玉仔细打量了那只便器一番,借着微弱的火光,隐约看出对方似乎就是不久之前和他分头逃命的97号。不过短短数日,他就已经被抓到他的小队诸人享用得瓜熟蒂落了。屁股又肥又翘,女阴也肿得和蜜桃似的,不停地流着水。肉蒂肉嘟嘟地翘着,涨的如同一枚果核,湿淋淋地嵌在肥厚外翻的肉唇之间。
过了一会儿,闲聊着的诸人似乎是兴致来了,从里面稀拉拉地走出俩人,手上提着满满一桶水,“哗啦”一声全泼在了97号的屁股上。只见97号在这兜头的一瓢凉水中颤了颤身子,被人粗暴地刷了几下满是污渍的女阴,冲下来一滩混着尿水的白精。那人在97号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发出了响亮的耳光声。然后双手一掰那只肥臀,腰胯一送,噗滋一声插进了97号的阴穴之中!
97号浑身一颤,喉咙中发出又娇又媚的甜腻呻吟,半是舒爽、半是痛苦地迎送起对方的抽插起来。沈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