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圆洞,把其中藏满的精液引出些许。沈嘉玉呻吟一声,刚想阻止,便觉得一根又烫又粗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腿根,顶着滚烫的唇肉细细地磨蹭起来。他睁圆了眼睛,伏在座椅上的手无力地推了推对方身体,却被那肉棒顶开被手指撑开的肉穴,蛮横地向上一顶,整根吃进深处!

沈嘉玉“啊”地惊喘了一声,整个人被对方压在车门上,掐着雪白的窄腰,动作粗暴地狠狠进出。刚刚经历过一场高潮的肉穴敏感至极,不过是被随便捅了两下,就抽搐着喷出无数骚水来。层层叠叠的嫩肉收缩着挤压上来,死死夹着对方埋进体内的肉棒,又含又咬地吞吃着,连根部的囊袋都被肥厚的肉唇深深吻进软肉里,用湿漉漉的内唇吮在穴里。

车平稳地向前前进着,沈嘉玉紧贴着车门,被一下接着一下地撞进深处。还酥麻着的穴心被顶得疯狂收缩,仿佛连裹着阳具的嫩肉都彻底酥掉了似的,逼得他流出眼泪来。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地汹涌而出,沈嘉玉无力地张着嘴,被操得不停颤抖。

“陈、陈哥哈慢、慢一点”他低声哭着,微微地摇着头,“太深了啊那里不要别操那里嗯啊啊好麻呜要被操死了别、别操了哈!”

经纪人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深深埋下去的头颅拉扯起来,露出脆弱的白皙脖颈:“和他们睡的时候精力充沛,生龙活虎,怎么回来就不行了?嗯?是我不够粗,满足不了你?还是他们比较金贵,操你的时候让你心里比较痛快?”

他说这话的时候,腰身重重一挺,整根埋进沈嘉玉穴肉里,抵着瑟缩着的柔嫩宫口缓缓地向深处碾入。沈嘉玉难耐地喘息了一声,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牢牢钉在了车门上,臀肉都被推搡着向两旁挤去。原本便抽搐着的女穴被肉棒完完全全地操开了,只剩下宫口的那一点儿娇嫩小团还瑟瑟地缩着,被龟头碾得迫张开来,露出一枚狭窄嫣红的孔隙。含满精液的内里吞吐着将龟头接纳进来,发出一声轻闷黏稠的腻响。子宫紧接着便忽地一酸,又涨又麻地溢开狂潮般的快感。竟然是被肉棒生生操开了一只圆润的肉洞,噗呲噗呲地吮着被濡得湿滑的龟头吃含了起来!

沈嘉玉惊叫一声,哭喘着说:“没有没有哈!陈哥别操了啊啊子宫要被操坏了真的不行了呜哈别今天是第一次还是第一次我受不了啊啊真的受不了呜啊!”

沈嘉玉紧紧夹着对方操进他身体里的那根阳具,只觉得子宫都仿佛沦为了一只红烫滑腻的蓄精袋,湿漉漉地张开了盆口,无助地任由人侵犯泄精。炙热滚烫的肉茎一次次埋进痉挛着的肉囊里,插得入口都有些微松,彻底合不住了。活像是一团被拉松了的红泥,一边颤悠悠地回缩着艳丽的肉,一边被迫屈辱地被外力再度完全碾开,露出脆弱不堪的内里。

又粗又烫的肉茎在他的阴穴内飞快进出,操得整只肉穴淫液丰沛,汁水横流。沈嘉玉趴在玻璃上断断续续地喘气,肿烫不堪的肉唇被一次次地凶狠撞开,一直顶到耻骨,紧贴着腿根儿处的嫩肉慢悠悠地蹭。这毫无怜惜的粗暴蛮干操得他眸光涣散,双眼翻白,几乎连神智都要散了。只能低喘哭泣着,无力地去推对方顶进自己身体而用力挺送的腰,整个人都酥麻不堪地颓败下来,像是被操透了似的瘫在对方胯上。

对方的小腹上沾满了自他阴穴内潮喷出来的淫水,黏糊糊地流了一片,有腥臊透明的骚水,也有别人射进他子宫里的精液。两片肉唇被干得又肥又肿,活像是被从中间剖开的粉艳蜜桃,内芯的核也被人横着剖开了,只剩下了含满白浊的艳洞。如今正饥渴不堪地吃着男人的肉棒,被操得汁水横飞,糊了一层下贱又淫荡的白沫,抽搐着外翻出嫣红的穴肉来。

他茫然地捂着自己的小腹,只觉得子宫内仿佛忽然生出来了一个活物,像是怀孕到了足月的孕妇似的,被子宫内的孩子踢得小腹微痛。那团又烫又硬的东西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