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的被褥和床单洇湿一片,留下难堪又淫靡的黏稠白痕。
淋浴间的水声渐渐停了,沈嘉玉抬头一看,便瞧见他的那位新任金主不急不缓地从里面走出来,一身还没擦干净的水珠儿,拧着眉看他。瞧见沈嘉玉似乎还没缓过劲儿来,冷笑了一声,说:“睡都睡完了,还苦着一张脸干什么?怎么,现在觉得没戴套就射进去,怕怀孕了?刚才在酒店里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怕呢!”
沈嘉玉想起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从后穴里掏出来了个肛塞的画面,脸顿时红得更厉害了,拼命摇头说:“没、没我没有!”
对方又说:“不就想红吗?好好伺候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想红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沈嘉玉的眼中骤然爆发出了无数光芒。
他觉得这个金主可以,很可以,够爽快!
金主看到沈嘉玉这样子,顿时也笑了。他走过来,拍拍沈嘉玉的脸,俯下身看着琢磨了一会儿,说:“长这个样子,连这种事情也都豁得出来去做。这么久了却都还没红,怕不是你的经纪人根本就没想过让你红?”
“?”沈嘉玉茫然地看着他。
“改天给你换个经纪人。”新金主轻描淡写地道,“你现在那个心路不正。”
沈嘉玉觉得他的经纪人有点无辜,莫名其妙就丢了饭碗。但是违背金主意志的被包养人不是好情人,所以他决定闭嘴,乖巧地点了点头。
金主看他这么顺从,心情很好,又揉揉他的脸,说:“有人来接你吗?”
“有。”
“那回去吧。”新金主大发慈悲,“下次再联系你。”
沈嘉玉秒懂:这次感觉不错,但是今天我很累了,下次再喊你打炮!
他立刻直起身板,十分贴心地道:“何总您忙!我不打扰您了!”
然后就手忙脚乱地去穿乱的不行的衣服,步履艰难地走出了房间。
说起来丢人,新金主好像很喜欢穿着衣服和人上床,所以沈嘉玉刚刚也是半脱未脱的状态,裤子一半都搭在膝弯上,跪在床上被新金主操得死去活来,淫水和精液喷得满床都是,挂在小腿上的裤子自然也不能免去这场无妄之灾。他站在电梯里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怎么看那混着淫液的一层黏稠白痕都不可能从裤子里擦掉,便只好夹紧了臀部,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人不要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裤子上。
偏偏新金主人挺烂的,连澡都不让他洗一个,就含着对方射进来的一肚子精液走了。现在女穴还麻痹般地在抽搐着,连着深处被贯穿操透了的宫口也缓缓地向下流精,将满腔的湿液缓缓排出体内。
沈嘉玉十分僵硬地走着,只觉得每走一步,便有数不尽的大量精液从肉唇的唇缝中流淌出来,被肿麻的穴眼吞吐着挤出肉穴,黏糊糊地流到内裤上。纯棉的内裤很快便被精液濡得透湿,湿漉漉地贴着皮肤,令他产生了一股当众排泄般的羞耻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困难地移动到了酒店的门口,看到了属于经纪人的那辆车。
沈嘉玉顿时飞奔似的冲到车前,忙不迭开门坐了进去,这才有了稍稍解脱似的感觉。他只觉得之前的那短短一段路仿佛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如今只剩下了虚脱般的感觉,只想瘫在座椅上,根本不想起身。
偏偏那些精液趁着他刚刚那一番剧烈动作,竟然毫无羞耻之心地从内裤的侧缝漏了出来,沿着腿根儿处的皮肤向下淌去。沈嘉玉这么一坐,黏稠的精浆顿时爆裂开来,浸得满腿满裤子都是,登时羞耻得他满脸通红,气息也跟着一梗,连话都说不上来了。
经纪人面无表情地扭过头来看他:“怎么了?”
沈嘉玉摸不清他究竟有没有闻到从自己裤子里渐渐蔓延开的淫靡气味,只好赶紧摇头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