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乳肉,将肿胀不堪的奶头嘬进深处,用喉咙吸吮汩汩溢出的奶汁。沈嘉玉不堪忍受地抽泣了一声,整个人被掰拉着张到最大,像是一把被张到了极致的弓,连足趾都敏感地绷紧了,难耐地微微勾着。

那两根粗长肉棒齐齐捅进他肉穴深处,发出噗呲一声的黏腻水声。沈嘉玉忍不住尖叫出来,连身体都跟着一同剧烈地颤抖着。那两个人显然也是不大舒服,面色难看地用力掰着他腿间那两片肥厚阴唇,将肉穴拉扯着,试图让夹着自己的逼肉松弛下来些许。只是他们手中愈用力,那湿嫩软肉便夹得愈紧。弄到了最后,沈嘉玉不知被俩人的手指抠挖得潮喷了多少回次,下半身满是狼藉不堪的晶亮湿液与水露,几乎变作一滩毫无知觉的嫩肉。

他双眼翻白地歪在村汉们的怀里,屁眼里夹着一根飞快进出的粗长鸡巴,肉逼里则吃着两根涨红肿大的鸡巴。那几根鸡巴粗暴地操进他的肉穴深处,将完全张开的媚肉干成了一枚含满湿黏淫液的淫红肉洞。

“太太多了啊啊不要”他微微摇着头,喘息着哭叫出声,“不行要被操烂了嗯母狗的逼吃不下了啊啊好撑好涨要死了嗯别捅那里嗯啊啊屁眼也要被操穿了会坏的会坏的嗯啊啊”

那几名村汉不由将巴掌狠狠抽在他臀肉上,大力抽送着深红色的鸡巴,将狰狞肉根完全埋进他嫩湿肉穴之中。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传开,沈嘉玉拼命地摇头,挣扎着被牢牢抓住的四肢,哭叫着喊道:“不嗯啊啊子宫子宫!宫口好酸哈啊啊屁眼要被操烂了啊啊鸡巴好大太粗了操死母狗了母狗要死了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操死了嗯好涨大鸡巴操得母狗好想尿尿啊啊!”

阿牛粗喘了一声,只瞧见沈嘉玉的两条腿被村汉们高高架起来,仿佛就只剩下了腿间那被鸡巴疯狂进出猛操的两个肉洞。他看见沈嘉玉像是一个飞机杯似的被村汉们粗暴使用着,两片缩拢在一起的肥厚唇肉已经彻底地绽开了,湿漉漉地外翻着内里,糊满了柔腻细密的白沫。肉洞合不拢地塞着两根粗长肉屌,被插得一抽一抽,黏糊糊地流着淫液。待到那几人将粗屌完全捅入,胡乱地在他子宫里射了一滩以后,那原本绷到极致的肉洞就忽地剧烈地抽搐了起来。

沈嘉玉尖叫了一声,被鸡巴操开的肉缝里忽然喷出大量黏白稠腻的精液,顺着软肉的隙缝噗滋噗滋地流了下来。那几个人在他的逼肉里射了个快活后,心满意足地抽出了肉屌。他便望见那已经完全食髓知味了的淫肉不知羞耻地张开了足有四指粗细的宽阔肉洞,嗬嗬地收缩着吐气。松弛下来的红肉一点点地收缩回去,露出深处糊满精液的垂脱宫口。那宫口也是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缩成小小一点儿脂红透黏的肉团,软乎乎地垂落下来。那垂落而下的宫口便收缩着蜷在深处,张开了约莫有大拇指粗细的口子,蔫嗒嗒地流淌着腻滑的精液。

“这小婊子快要被操坏了。”那几个人将宽大手掌摸到他剧烈抽搐着的逼肉,几乎不需要丝毫力气,便能将整个手掌掏进他含满精液的肉洞,“这么松,鸡巴都夹不住了。该不是真操坏了不成?”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跟你一起操他前面!”另一个村汉笑骂道,“摸一摸,烂了没?要是真操烂了,与其让他在这儿卖逼骗钱,还不如丢去村头当个不要钱的便器。到时候全村一人一泡精射他肚子里,早晚能被人日大了肚子。”

沈嘉玉微微地地动了动:“不、不要”

“轮到你说话了吗?”那人生气地踢了踢他,将滚落在一旁的一个玻璃瓶子噗呲一下插进他张开的逼洞里,“闭嘴!”

阿牛看到沈嘉玉雪白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被操到松脱的逼洞抽搐着含紧了那只玻璃瓶,却被一腔的黏液润得险些兜拢不住,沉甸甸地向下坠。他下意识地缩紧了抽搐着的逼肉,却只见狭长透明的玻璃瓶嘴竟然噗地一下捅开了他软嘟嘟垂落下来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