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着处子嫩逼里狂干了几百下,将胯下这漂亮又娇媚的小寡妇插得骚水狂喷,泪不知流了多少回。一对嫩奶掐得又红又肿,红艳艳地印着错乱不堪的许多指痕,奶头肿的宛如被剥了外皮的樱桃,只需稍稍一掐,便嫩得疯狂流喷出汁水来。雪白娇嫩的窄腰也印着两个红彤彤的巴掌痕迹,他只要将手掌移到上面,便能严丝合缝地完整对其,正正掐在秀美丰腴的腰畔。
白嫩的屁股也被他扇得红肿肿起,沁着淫媚的红色,指痕蔓延到令人遐想的尾端穴缝处,正正没进收拢的唇肉尾端。唇尾处淌着一滴几乎凝固的黏稠白汁,显然是精液凝固而成的,糊进褶皱的内里,旁边黏糊糊地沾着一层白沫。嫣红逼口失禁般地收缩着,将粗长肉棒牢牢夹进穴里,吃得更深。他每狠狠顶进一次,便能瞧见那夹着鸡巴的穴肉收得更深,显然是被操得食髓知味了,这么轻轻地插一下,便能骚水乱流,爽得浑身颤抖。
沈嘉玉瘫在老邓头的胯下,腹腔内的嫩肉被插得又酸又痛,还隐隐有些发麻。他两眼微微翻着白,张着两瓣嫣红嫩唇,晶莹的唾液自唇角止不住地下淌,顺着下颌滑进颈窝。老邓头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带着浓重的烟草臭味儿,舔在他的脸上。粗涨鸡巴涨得更凶,一下下地深深干进沈嘉玉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