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满:“……玉楼春?”
这酒名实在?耳熟,她脱口而出:“余庆楼?方掌柜?”
晏八郎着实吃了一惊。
面对?面沉默良久,他?冷笑:“你也知道余庆楼?我倒小瞧了你。”
“知道。”应小满同情地看他?一眼,“你和?方掌柜也有?交情?这下?牢底要坐穿了。”
晏八郎:?
“你什么?意思?”晏八郎恼火地质问。
看在?曾经缔结的脆弱同盟的份上,应小满告诉他?一句:“方掌柜今天刚被抓。他?似乎是北国奸细来着。余庆楼怀疑是奸细据点,里头还查出了死士。当时?我就在?场,亲眼见到的。”
晏八郎大惊,脸色当场陡变。
“此事当真?!”
“骗你做什么?。以后我不来了,我们?之前的同盟到此为止。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们?再不相干。”
应小满把该说?的都当面说?清,该骂的当场骂完,心里极为痛快。飞爪搭上墙头,月下?消失踪迹。
轮到晏八郎再也睡不着。
他?被两次拘押大理寺,为何能姿态强硬,一个字不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