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是主事之人,我也会阻拦人进巷。但你们无需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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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变形的木门在火里噼啪作响。
应小满一脚踹开木门,湿布捂着口鼻往黑魆魆的东屋里摸索。所幸七举人巷屋宅的布局都差不多,她呛咳着大喊:“娘!”
沈家娘子倒在门边。人吸多浓烟,早已昏迷不醒。
义?母倒在沈娘子旁边,人硬撑着半昏迷半清醒,但浑身脱力?,起?不来身。
“沈家娘子慌忙中砸伤了腿,压在木柜下跑不脱。我替她推开木柜,才把人搀起?身的功夫,门就打不开了。”
义?母虚弱地说,“我也知道自个儿泥菩萨过河,不该管旁人的事。但耳边一声声听着她喊,我要丢下她不管,以后我一辈子也活不安生……”
“别责怪自己了,娘。”应小满托着手臂把人搀扶起?身,“救人从来不是错事。”
昏迷不醒的沈家娘子驮负在背后,应小满单手搀扶母亲,把湿布递过去:“捂住口鼻,别怕门口的火,闭眼往外冲就是了。”
义?母捂住口鼻:“伢儿,你呢。”
“我还有。娘,你走前头,我看着后头。”
女儿的手稳稳地托在背后,发力?往前推。
义?母踉跄走在前头,路过熊熊燃烧着的门窗,热浪薰人的庭院。不知巷子外头发生了什么,原本就在四处窜暗火的院门处忽然轰一声大响,火焰窜上老高,虚掩的两扇木门瞬间烧成火门一般。
义?母惊恐地大叫,“伢儿!”